朱冲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顿时感觉压力巨大无比。
虽然有后世之眼。
但是有很多事,只有亲身经历,他才知晓,想要改变这世道,有多难。
尤其是这大宋的圣人,简直是昏聩的令人发指。
朱冲叹了口气,想想,也觉得,应该是时候了。
随即朱冲询问所有人。
“诸位,是否已经觉得,我大宋朝纲已经败坏?朝堂权柄已经被党派个人控制,圣人已经无法为我大宋的繁荣发展,做出正确的判断了,又是否觉得,大宋的根基,已经腐朽了?”
听到朱冲地话,众人纷纷觉得惊愕,痛心,但是,却没有人敢直接回答。
因为,朱冲说的,太过严重与大逆不道了,尤其是,圣人已经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了。
这么说,就意味着,要造反。
但是此刻章楶第一个说道:“朱郎,说的对,我赞同。”
章楶的话,让众人无不心惊他的魄力。
这如果传出去,造反的罪名,可就洗不清了,即便他没有,也会满门诛灭的。
只是,李光没有怕,也坚定说道:“我也赞同。”
章綡与章縡兄弟,也坚定点头。
童贯早就吓的冷汗直冒了,他倒是不敢赞同,只是附和着说:“我一介残缺阉人,这国家大事,就不表态了。”
众人倒是没有鄙视此刻童贯的明哲保身。
王远也拱手,说道:“虽然末将出生卑微,但,朱郎所说,确实如此,我在京城差遣的时候,亲眼瞧见那数万民众被冻死的景象,简直犹如人间炼狱,本来,这个祸难,可以避免,但是那妖道一句话,就害死了十万民众,圣人非但不指责,还听信他的谗言,简直可恶至极,更可恶的是,那开封府府尹徐彦孚,临危受命,合理救治灾民,其要求惩罚妖道,要求圣人下罪己诏,但是圣人非但不听从,还将他贬黜,实在可恶,回想其在延福宫跪了十几日,手脚冻的生疮流脓,也不退缩,最后被贬黜蛮荒,真的让人寒心啊。”
朱冲听闻众人地话,便知晓,时机已经成熟了。
随即说道:“昔日,我曾说过,党争,权争,是我大宋最大的弊政,自,变法开始,党争不断,朝廷多少人,因为党争而厮杀?从一开始的政见不合,到最后的利益报复,这党派争斗,已经成了祸国殃民的罪魁祸首,眼下,党争还没有结束,权争又兴盛起来,圣人已经没有控制朝堂局势的能力,只能被摇摆,我大宋的根基已经被动摇了,所以,小的觉得,眼下,是时候实行我等一开始就计划好的,一党专政的计划了。”
章楶立即问道:“你要造反?”
众人无不心惊肉跳,但是,却毫不动摇。
朱冲立即说道:“不,不造反,造反,对我大宋的伤害太大了,我大宋的统一,安定,是最重要的。”
众人无不松了口气,深怕朱冲会走极端。
童贯也不由得低头擦汗,深怕朱冲走那个极端,如此,他当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了。
章楶问道:“那,该如何办?”
朱冲严肃说道:“我等,要组建我等的政党,确定我党的性质与宗旨,确立我党的组织原则,以确保我党,不会出现曾布,韩忠彦那等新旧党派,为了一己之私而争权夺利的乱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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