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的命,都是我的!”
“吃你的奶,怎么了?”
“那不是应该的嘛?!”
“要不然,我宁国公府,要你这个奶妈何用?!”
贾珙狠狠地扫视了大厅里的丫鬟、婆子,见她们都纷纷吓得低下头来,不敢继续和贾珙对视,他咽了咽口水,接着喝道:
“奴才,就是奴才!”
“拿了主子的钱,吃了主子的饭,就该为主子效命!”
“主子对你的活命恩德,尔等尚未报答,竟敢欺主、背主!”
“我金陵贾氏的家法、族规,饶你不得!”
这时,刘禄带着他的儿子刘福,和几个小厮,闻声匆匆赶了进来,浑浊的老眼里,满是嘲笑地瞅了眼,被焦大提溜着的,他的老情人刘奶妈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恭敬地侍立在一边,默不作声。
见刘禄进来,贾珙想到了个主意,就是把这宅子的所有家奴,都召集在前院里,当着他们的面,让刘福亲自将,刘奶妈乱棍打死,以此来震慑那些怀有二心的家奴。
决心已下,贾珙就不知迟疑,当下,对着恭敬侍立一边的刘禄,大喝道:
“刘禄,你亲自带人,将大厅里的这些个,目无主子的婆子,全都重责二十五大板子后,关入拆房,不给吃喝,明日一早,你亲自押着他们,送还宁国公府府上!”
“刘福,这刘奶妈以奴欺主,犯了我金陵贾氏的家法、族规!”
“你召集所有家奴,亲自将她杖毙!”
“然后,抄了她的老窝,我宁国公府的东西,你要一件不少的,给我追缴回来!”
“是!”
这父子俩对处在暴怒边缘的贾珙,躬身施礼后,就毫不犹豫地带着小厮们,将这些个大厅里的婆子,统统抓取行刑。
看这些小厮抓婆子的凶狠的样子,恐怕他们平时,也没少受这些个,糟老婆子的欺负!
刘奶妈听了贾珙,要将她像料理李嬷嬷似的,要将她乱棍打死,当下,不顾左肩上的剧痛,拼命挣扎起来,哭喊着向贾珙求饶。
只是,焦大嫌她一个背主恶奴聒噪,一手刀就砍在了,刘奶妈的后颈上,随即,刘奶妈瘫倒在了地上,她野猪般的嚎叫,戛然而止。顿时,大厅里没了她的哭喊,也安静了不少。
贾珙没兴趣看他们行刑,小手轻轻一挥,吩咐焦大布置好安防后,就带着春桃和夏荷,向他暂住的屋子而去。
“二爷,您还好来的及时,要不然,奴婢和春桃姐姐,就要被目无主子的刘奶妈,买到翠柳院了!”想到刚才的危险情形,夏荷粉嫩的小脸上,仍是有些后怕之色,拉着贾珙的手臂,抱怨道。
春桃轻笑着摸了摸,夏荷的小脑袋:“夏荷,都过去了,你就不要烦二爷了!”,黛眉一皱,好似又想起了什么,接招对夏荷吩咐道:
“二爷想是到现在,还没有吃东西,你带着小丫鬟去厨房,将咱们准备的饭菜热一热后,就端来二爷屋子,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