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贾珙随手一挥把,这两张银票还给了,在他身旁躬身侍立的刘禄,道:
“回去后,这五十两银子,就记在我房里的账上。另外五十两白银,就当赏给你了!”
刘禄听了贾珙的话,哪敢真的收下贾珙的打赏,当下就推辞道:
“二爷哪的话,刘禄本就是宁国公府的奴才。为府上办事,为二爷效劳,那是奴才的福气,奴才怎敢要二爷的打赏?!”
贾珙轻笑一声,还没见过耗子不偷腥的,当下严肃地道:
“说是赏你的,就是赏你的,二爷我是那么随意的人吗?!”
“让你收下,就收下是了,何必如此麻烦?!”
刘禄见贾珙脸色严肃,不似作伪。如此看来,二爷是真心赏赐自己的,当下,刘禄放下心来,满脸笑意地,躬身给贾珙施礼,道:
“奴才刘禄,谢二爷赏!”
贾珙听了,刘禄道谢的话,并没有回头看他,也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又不在说话了,只是用左手支撑着下颌,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吴大胆一大家子,都老老实实地跪在烈日底下,大汗淋漓,一副很是不好受的样子。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屌丝变大爷后,贾珙就很喜欢像如今这样,拿着恶人喜欢的强权,来欺负他们这些个恶人。
就这样,大约过了大半个时辰,见这吴大胆已是,没有了刚才那般的中气十足,人也渐渐地,萎靡了下来。
于是,贾珙觉得时候也是差不多了。当下,对着一旁伺候的清秀小厮一挥手,示意他将吴大胆口中的臭袜子,取出来。
吴大胆见臭袜子,已经被小厮取了出来,于是就迫不及待地张大他的大嘴巴,口鼻并用,猛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刚才,那塞在他嘴里的臭袜子,真是快要将他熏死了。
见吴大胆这副狼狈而又可笑的模样,坐在大桂花树树荫底下的贾珙,轻笑一声,放下了右手里拿着的【贾演兵法】,侧眸瞅了瞅吴大胆说道:
“吴大胆,你就没有什么,要对二爷我说的吗?”
“二爷,可是府上的二爷?”吴大胆见那坐在树荫底下的少年发问,故作不知地疑惑问道。
“放肆,二爷当面,岂容你一小小奴才放肆?!”
躬身伺候在贾珙身后的刘禄,仍是一副装傻充愣的模样,当下出声对吴大胆喝道。
贾珙见这吴大胆到如今地步,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当下有些好笑地道:
“吴大胆,看来你现在,还没弄清是个什么情况,也知道你自个是个什么身份!既然如此······”
贾珙一扭头,对着身旁护卫的焦大道:
“焦大,你去打他三十大板子,给他醒醒脑。”
“看他这副肥头大耳、脑满肠肥的样,想是猪油蒙了心。”
“你去给他清清油,省得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焦大听了贾珙的吩咐,连忙拿过一个清秀小厮,递过来的水火棍,来到吴大胆的面前,让他手下的两个高大威武的亲兵,将吴大胆死死地压在了地上,抬手就重重地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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