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贾珙言语里的赞许之意,刘禄马上,低头躬身下拜,向贾珙表忠心,道:
“谢,二爷不怪罪,奴才,自作主张的鲁莽行径!”
“奴才,一向对二爷,忠心耿耿!”
“二爷,今后,但有什么吩咐。”
“奴才,必定死命完成!”
“绝不敢,打半点折扣!”
“难为你,如此竟忠心!”
“刘禄,你在宁国公府内,暂居何职啊?”
贾珙想着:“如今,自己在宁国公府,还没有什么忠心、办事可靠的好奴才,此时见这个刘禄,如此上道,当下有了,收服他,为自己做事的打算。”
于是,贾珙故意装作,漫不经心地,随口向刘禄,打听他在宁国公府的职位,道。
“回二爷的话,奴才如今,在宁国公府内,当着一个库房管事的职司!”
刘禄一边回着,贾珙的问话,一边抬眼,偷偷地观察,贾珙的神色,谨慎地回答道:
“二爷,您屋里头,伺候您的刘奶妈,就是奴才的堂客!”
听得刘禄说,他是刘奶妈的相好,贾珙心里很是诧异,仔细地看了看他,深思熟虑一番后,轻叹了口气,缓缓地点头道:
“原来如此!”
“以后,好好为府里办事,万不可有,半点懈怠之心!”
“是,奴才定不辜负,二爷的信重,忠心为二爷办事!”
听得贾珙如此说法,刘禄一颗不安的心,暂且放进了肚里,当下向贾珙,恭敬地磕头,保证道。
“焦大,你也是府里,多年的老人了,还随太爷出过兵,上过战场。这夏塔庄的情况,你可熟悉?”
贾珙对夏塔庄的信息,那是一无所知。虽然带了一百名宁国公府,贾敬当初分给自己的亲兵,但是,此刻贾珙也不想,如此两眼一抹黑,就这么冒然前往,情况不明的夏塔庄。
当下,贾珙打算问问身边,护卫自己安全的焦大,看他知不知道,这夏塔庄的一些情况,以便自己心里,有个准备和判断的依据。
见贾珙扭头向自己问话,焦大理了理纷乱的思绪,语气平稳,好似在追思些什么地道:
“回二爷的话,这夏塔庄,自宁国公以来,一直是我宁国公府亲兵的训练和驻扎之地!”
“最鼎盛之时,在这夏塔庄,驻有三千名精锐亲兵。”
“而今想来,此时夏塔庄,只有些庄户,种田为生。”
“宁国公府曾经的亲兵营地,想是已经废弃,空旷了下来,再也看不到,当初的盛况了!”
“阖府上下,已是,只有这两百名亲兵护卫了!”
“其他的亲兵,早已在老爷当族长的时候,就地解散了。”
“如今,天各一方,不知去往何地,谋生去了!”
说着说着焦大的声音,渐渐地变得,低沉起来,想是陷于过去的辉煌和当下的落寞中,不可自拔。
听得焦大如此说来,贾珙心底,也不甚唏嘘,身边其他的人,都一时有些,伤风悲秋起来。
贾珙随意的扫了眼,周围护卫的亲兵,见他们个个都像,打了败仗似的,垂头丧气、神情低落,毫无生气可言,当下,贾珙哈哈大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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