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部分血肉之躯，都无法承受得住。
当然，方羽与寒妙依这种是特例。
“主人……”
寒妙依想要说话，转头看向侧方，却发现方羽突然又变了一个模样。
不再是之前那个黑黝黝的模样，而是显得有些苍老，一头灰白的头发，外加上显得沧桑的面容。
“主人，你怎么……”寒妙依睁大眼睛，呆呆地问道。
“寒道羽这个名头太过响亮，到东荒之后就不用了，再用个新的身份吧。”方羽说道。
“那，那我呢？我也要变脸嘛？”寒妙依疑惑道。
“你就不用了，你本来就没什么存在感。”方羽说道，“不过可以换身衣服，戴个面纱什么的。”
“……好吧，那主人你现在叫什么名字？”寒妙依答道。
“名字啊……就用当年在地球上用过的一个吧，方长生。”方羽想了想，答道。
“方长生？为什么不继续姓寒啊？”寒妙依有点不解地问道，“我觉得姓寒好听一点。”
“既然要改头换面，那就得彻底一点，当然不能继续同一个姓。”方羽说道，“至于你的身份，不再是妹妹，而是侍女。我是一个被东荒某个中等家族的嫡系，因为犯了过错而被逐出家门，成为弃子。具体是东荒什么地方的家族，等到了之后，获取到一些情报再编。”
“哦……”寒妙依不懂这么多，只是点头。
空间通道内很是宽敞，周围的空间壁垒极为厚实。
这不免让方羽心中好奇。
这样的空间通道，到底是如何搭建的？
为何只有最顶级的势力才能做到？
以方羽过往对于空间通道的认知，哪怕两地距离再远，只要花费足够长的时间，拥有足够数量的空间法石……那都是可以搭建出一条空间通道的。
可在蛮荒界内，这个过去的认知似乎并不正确。
比如现在这条空间通道，好像并没有用到空间法石，而是以一道法则来构建。
“主人，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到啊？”
穿梭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后，寒妙依忍不住问道。
“不好说。”方羽答道。
“感觉之前穿越界域都没那么久呢。”寒妙依黛眉蹙起，说道。
“的确，这蛮荒界听起来是一个整体，可事实上……却像是五个界域的合称。”方羽说道，“要是属于同一个界域，那么五荒距离也太远了一点……”
“主人，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嘛？”寒妙依又问道。
“什么事？”方羽看向寒妙依。
“等到了东荒之后，要是遇到一些小麻烦，你就让我出手吧。”寒妙依哀求道，“我太久没打过架了，感觉快要憋死了。”
“……到时候再说吧。”方羽没有马上答应下来。
时间仍在流逝。
空间通道内穿梭的速度一直保持着，没有降低，也没有提速。
不知过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了不一样的光点，并且越来越大！
方羽知道……这就是出口！
他们马上就要到达东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