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只能找找税务方面,挪一点咯。”
叶浩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他说:“市区现在搞钱都搞疯了,网上骂惨了安昌,说现在在安昌开车过红绿灯时,只要前轮压到斑马线,都算闯红灯;转弯不打转向灯,也要200元/3分。”
“我看到了这些消息,现在都在骂这,说我们这营商环境差,这不是饮鸩止渴嘛?”王成摇了摇头。
“脑子都有病,越搞越差,以后还有谁敢来投资?人穷志短…真的拿这些人没办法了。”叶浩都囔道。
“保障好南红没这些事儿就好了,要通知仇与飞,严厉禁止这些事儿的发生。”叶浩随即做起了指示。
王成立马给仇与飞打了电话,告知他坚决不能在南红出现这种事儿,一定要坚决杜绝,坚决抵制…
仇与飞在电话里很“乖巧”地表示绝对执行王成的指示,他现在怕王成怕得要死,那真的是贪官克星、懒政克星,被王成盯上了,不“死”都要脱层皮。
塔读,无广告^在线免。费阅&读!
“老弟,今晚本地商会搞聚会,邀请我们去参加,你和我一起去吧?”
“我们俩一起去?规格太高了吧,这些人的嘴巴没个把门的。到时候,搞不好就会传出他们有什么关系的谣言来。我算是体会到了这些人的为人处世风格,和他们交往,一定要君子之交澹如水,千万不能和他们称兄道弟。不然,就容易被迫拉下水。”王成说。
“那行,那我就叫县委办主任代替我去吧,今晚我们俩单独喝点儿吧。”叶浩说。
“好,那可以,我请客,你想吃啥?哥。”
“吃烤鱼吧!”叶浩建议。
…
烤鱼店的老板和王成很熟,他们之间的相识源于王成的有一次“多管闲事”。
王成之前一直比较喜欢去这家烤鱼店吃饭,多去几次后,和店老板也熟悉了。可能店老板听到王成和朋友每次来店里,聊得都是体制内的事儿,就求他帮忙。
原来,这家烤鱼店的老板借了二十万给一个朋友、还帮这位朋友做了担保借了点钱。可后来到期了,对方迟迟不还,而对方却依旧开豪车、住豪宅…烤鱼店老板便去法院起诉,哪知立桉还出了问题,后来好不容易立了桉后,竟然说证据不足…
再后来,有人告诉烤鱼店老板,这位老赖的亲爹是区政法委二把手。并且得知这种事儿不是个例,他身边的朋友被他坑惨了,不少人到现在还在维权…
塔读小。说—*.—免费*无广告无*弹窗,还.*能跟书友们一起互@动。
王成第二天便让市纪委入手…三天时间,他就乖乖还了钱。后来,老赖的父亲也被查了。
从此,这家烤鱼店的老板和王成关系便亲近了很多,只要王成去,必然是大份…
当然,每次王成一定会给钱。
这就是体制内的级别压制:一个县里,不管再多所谓的正科形成一个所谓的圈子,也不管这个圈子有多牛、多稳固,来一个县一二把手,便能把这些一锅端。
在普通人乃至一些普通县领导看来,这种圈子很牛,很遥不可及;在县一二把手看来,这就是乌合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