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跟随这种寒酸王爷有什么劲?”
“不如从了本公子,本公子和定王可不一样,对自家女人,最是舍得花钱,你的下半辈子,必定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郑庆云终于搞清楚了刘宇的意图,心里对他仅剩的一点好感,瞬间荡然无存。
赵桓则笑着拍了拍郑庆云的肩膀,示意她不必担心。
别说区区一个刘宇,就算是玉皇大帝,也休想把她从赵桓身边夺走。
“不愧是刘家长子,果然有魄力。”
“你是自庆云进王府以来,第一个当着本王的面撬墙角的人。”
面对赵桓的感叹,刘宇丝毫没有嗅到空气中弥漫的危险气息,语气变得更加尖酸。
“什么叫撬墙角?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郑小姐和定王甚至连媒妁之约都没有,天下任谁,都可以追求她,不是吗?”
赵桓并未反驳,毕竟大宋的人文风气,还比较开放。
寡妇改嫁,二婚三婚,婚前毁约,这些后世极为忌讳的事情,搁在大宋,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赵桓看了一眼锦盒里的蚕丝长裙,不由调侃起来。
“正如刘公子所言,只要庆云和本王还未成亲,任何人都有权追求她。”
“不过这世上,像刘公子这般敢于虎口夺食者,恐怕不多。”
“而且区区价值百两的礼物,就像博得美人一笑,未免太寒酸了点吧?”
见赵桓竟然开始讨价还价,刘宇更是有恃无恐。
他当场发生大笑起来:“哈哈哈。”
“王爷就是王爷,好大的口气!”
“论寒酸,本公子拍马都不及王爷分毫。”
“至少本公子还送了一件价值百两的长裙,不知王爷送了郑小姐什么?”
说到这,刘宇突然话锋一转,指着郑庆云的衣裳,得意洋洋道:“实不相瞒。”
“郑小姐身上这件长袍,正是出自我刘家的铺子。”
“此乃定妃所赠!”
“定王才是真正的空手套白狼!”
见刘宇咄咄逼人,处处挖苦赵桓,郑庆云连忙上前辩解。
“不是的!”
“王爷出手救下我,我就已经感恩戴德,纵使是金山银山,也不及王爷对我的好。”
“况且……”
“王爷不是不舍得花钱,而是要留着钱,匡扶大宋。”
匡扶大宋?!
天大的笑话!
刘宇冷嘲热讽道:“筹资大会募集的九十二万贯岁币,尚且不能匡扶大宋,就凭定王那仨瓜俩枣?滑天下之大稽!”
“就算是把整个定王府都卖了,也不及我刘家十分之一的财产!”
身为望族,商贾世家,刘家自然是腰缠万贯,至少在钱方面,跟定王府根本不在一个层面。
甚至在刘宇看来,赵桓跟叫花子,没什么区别。
面对刘宇的嘲笑,赵桓非但不气,反倒来了兴趣。
“哦?”
“那刘公子可敢跟本王打个赌?”
“任凭你送出何等重礼,本王都可压你一头,你若输了,直接砸了丹书铁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