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名费,加上服务费,这便是二千二百两银子。
往届举办小苑诗会,总花销,也没这么多!
赵桓这厮,分明是把小苑诗会,当成了他自己的摇钱树,借机压榨京中名流……
见郓王管家满脸涨红,赵桓故作诧异:“不会吧?郓王府难道连区区二千两银子都拿不出来?”
“郓王独得恩宠,两岁时,就被册封为检校太尉,开封府仪同三司,加封魏国公。”
“这么多年下来,光是俸禄,都是一笔极为惊人的数字,你可别告诉我,诸般家产,早已挥霍一空。”
“败家子!”
普天之下,只有三人,敢当众叱骂郓王为败家子,除了陛下和皇后,剩下的就是赵桓这个皇长子。
郓王管家气的直犯迷糊,差点急火攻心,一头栽倒。
但是郓王未归,现在王府没有顶梁柱,他也只能咽下这口恶气。
“好好好,不就是二千二百两银子?为了郓王,这钱我们出了!”
“不过……定王,您可要当心了,靠着小苑诗会大发横财,小心户部来找您!”
赵桓双手抱胸,耸了耸肩:“户部来找本监察御史作甚?”
这话差点没把郓王管家噎死,户部监察御史的职责,就是监察百官,只对陛下负责。
换言之,能够管理监察御史者,唯陛下。
郓王管家无计可施,只能恨恨而去。
陈钊实在是憋不住了。
“王爷,您如此挤兑郓王府,倒是解气了,可是这份恩怨,也更加根深蒂固了。”
“等郓王返京,岂会善罢甘休?”
“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更何况你们还是兄弟?”
赵桓瞥了陈钊一眼,轻描淡写的反问:“不然依你之见,本王应当如何?”
“备下厚礼,去郓王府摇尾乞怜,祈求郓王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本王一马?”
陈钊半天说不出话,以他对赵桓的了解,恐怕小苑诗会上,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态度强硬,并无不妥,但也要有个度。
遇到郓王这等天骄,低头认怂不丢人,正所谓卧薪尝胆,厚积薄发,才是正道。
不过这些话,打死陈钊都不敢说出来。
赵桓却伸手拍了拍陈钊的肩膀,语重心长。
“你有你的办事风格,本王自然也有本王的尊严底线。”
“大丈夫,能屈能伸。”
“你负责屈,本王负责伸。”
“只管放心就是,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有本王顶着,断然压不到你。”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陈钊自然也就不再纠结,反正是死是活,小苑诗会上自见分晓。
陈钊拿出账本,把小苑诗会的收入支出明细,一五一十的汇报给赵桓。
“扩建和装饰绛霄楼,共计花费五百二十六两银子。”
“由于负责燕乐环节的歌姬,都是从教坊司出,因此并无额外支出。”
“至于收入……”
说到这,陈钊不由吞了下口水。
“共计……三万六千两银子,若是算上刚才郓王府上交的二千二,则是……三万八千余两。”
赵桓大失所望:“本王忙活了这么多天,结果四舍五入,才赚了三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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