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松老远就听见母亲还在为了当日的事还在耿耿于怀。
一有时间就把南玥兮叫到跟前来劝导,叫她上点心,如果实在不行就躲出去,指定不能让那王权找到她。
南玥兮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没办法,谁叫自己的老爹在自己还没出生时就给自己选好了婆家。关键是这事还不能跟母亲说,只能自己受着了。
南大松走入内堂,自己找了位置坐下,南夫人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还在继续说教。
“玥兮啊,你可长点心吧,这婚姻大事岂可儿戏,选夫君就跟你选那圣贤书一个道理,总是要往好的选,那王权绝非良配。”
南大松不忍二妹再受此苦,忍不住插嘴道:
“娘,这桩婚事又不是玥兮做主的,一切不是还要看父亲的吗,你跟玥兮说这些也没用啊。”
“闭嘴,你这个不孝子,还未曾说到你呢你自己却蹦出来了。”
南夫人见到他插嘴,气愤极了,随即将火力转移到了南大松身上:
“你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成亲,府上的狗都知道去外面找只母狗,你怎么不会带个姑娘回来?你今日要是不给老娘一个具体期限休想离开此地。”
南大松一脸苦相,略带求救的神色看向南玥兮,心中暗道,我亲爱的妹妹,我可都是为了你啊,你一定得救救我。
南玥兮微微一笑,轻轻点头,下次一定。
就在兄妹俩水深火热时,堂外传来一阵笑声。
“哈哈哈哈,过瘾啊,过瘾!!这小子做事总是这么深得人心,不错不错,夫人啊,晚食吩咐厨房多做点,老子今日食欲大开,能吃八碗饭。”
南战极为兴奋的走进内堂。
南大松仿佛找到了真正的救星,立马起身向南战迎去。开口问道:
“何事令父亲如此高兴啊,说来让大家也高兴高兴。”
南战随即坐在家主位上,大笑着摸了一把胡须,开口道:
“你们不知,今日那何温煦的儿子在城门为一女子出头,却被人打了,那叫一个血肉模糊啊,他爹都快认不出他来了,最后还是文晟路过救下他,不然就差点活活被打死了。”
“那何老儿去向文晟要凶手,文晟却说没敢抓那人,让那人回家了,你们可知打人的是谁?”南战卖了个关子。
众人看向南战,短暂的沉默后,南大松开口试问道:
“莫不是哪位皇子?啧,也不对啊,宫中那些个皇子虽然有能力这样做,但也不敢大庭广众下打人啊,况且那何淼还跟三皇子走的挺近的。”
南战笑道:“错啦!不是什么皇子。打人的就是对面王家那小子,没想到那小子今日刚刚回京就做出此等大快人心的事,不愧是我将门儿郎啊,有乃父之风。”
哈哈哈,又是一阵笑声传出。
众人愣住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南大松,他突然想到刚才那两个去武成王府的人,那个年轻的瞧岁数不是跟王权差不多吗。
顿时心里有了决断。
望着众人呆呆的道:“我刚才好像见到王权了,还是我把他领进永春街的。”
“是吗?,那你怎么不早说啊。”南战埋怨道。
“我也不知道是他啊,当时他跟我说要去武成王府,我就把他带进来了,我还好奇呢,这我王府多年没不曾有人拜访,为何今日突然就来了两人,我还以为是去找王势的呢。”
众人一阵无语。
…………
武成王府内。
家族祠堂内,王权回府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祭拜母亲,这是他爹让他回京后要做的第一件事。
这么多年来,王权也没给他母亲祭拜过,现在长大了可不的让他母亲好好看看吗。
祭拜完,王权便前往府中大堂,王府大管家已经在大堂内等候多时了。
管家姓冯,小时候王权管他叫冯爷爷。
这位冯管家当年是跟着王权他爷爷南征北战杀过来的,后来因为腿受了伤不能上战场了,在他爷爷的安排下来到王府做起了管家。
“老奴见过世子殿下!”
冯管家见到王权便准备下跪行礼的,但王权哪敢啊,急忙扶起准备下跪的他。
冯管家在王府的地位很高,当初就连王枭都要叫声冯叔,王枭前往塞北这么多年来,一直是他在操持府中一切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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