郠邑城下莒国人的军队开始摆开阵型,城上的闵沃和鲁侯午也是同一时间咽了咽口水,两人对视了一眼都能从对方眼中看出一丝心里没底的意思。
到底是树的银人的名,莒犁比公虽然还没有打,可只要是个对莒国历史有些了解的人都会对他又心里负担。
闵沃是头一次以防守方的身份在城墙上面对敌人,虽然谈不上初经战阵,但是他自己心里有数,之前跟着鲁国优势兵力,更多的是干着自己的技术工作。
头一次谁都有心理上的压力。
可当莒国人的军队像是往常一般的展开攻城阵型,将兵车留下,步卒们在下了兵车的甲士带领下拿着春秋时期简陋的攻城工具——云梯准备攻城的时候。
闵沃的心思一下子就是放松了不少:
到底是成年人,莒犁比公丰富的军事经验让他面对新奇的冰封城邑的时候还是选择了保守的攻城方式。
所谓的莒国天降狠人也不过如此。
闵沃的心态变化鲁侯午都是看在眼中,正是需要一个心理依靠的他张开嘴巴又果断的闭上:他不是没有经历过没有主心骨的时候找到一个依靠,可这依靠不靠谱反倒是让他自怨自艾了好久。
对,说的还是鲁侯午向晋侯周磕头那事,一个三岁继位的孩子肯定是对公族之中垂垂老矣的老人季文子有着依靠感,季文子让孟献子带着七岁的鲁侯午去晋国,鲁侯午老老实实地去了,到磕头的时候鲁侯午直觉上觉的有些不对,但还是照做了。
谁能想到之后回到鲁国的鲁侯午面对的是整个鲁国贵族对鲁侯午丧权辱国的冷嘲热讽,以及三桓的坐壁观上。
失去了历史滤镜,闵沃看着莒国人的攻城还是觉得相当的无趣。
没有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攻城云车,也没有投石机,甚至是没有攻城锤,莒国人攻城就和这个时候的大部分的诸侯国差不多:
在稀稀拉拉的弓箭的掩护下步卒甲士扛着云梯往上爬。
对此闵沃相当的失望:“君侯想要守多久?”
习惯了谨慎的闵沃甚至是和鲁侯午夸下海口,反倒是询问起鲁侯午的打算。
鲁侯午看了一下闵沃的表情不似作假,又想到闵沃之前表现出来的拘谨的心态和完全是一副旁观者的做派,这个时候也不客气:
“若是你能守住这座城邑,我就封你为郠邑大夫。”
闵沃听了这话只是点了点头,拿着数千年的攻守城经验在这虐菜属实是没有多少的成就感。
目光转移到郠邑城下的莒国军队,眼见莒国军队的前锋越过了地上零散的鹅卵石,闵沃当即就是命令敲了一遍鼓。
按照之前的约定,投石机在这个鼓声敲动的时候同时发动投石机,无数的鹅卵石就被投掷到了跟着前锋冲上来的莒国军队主力身上!
鹅卵石在投石机的抛掷力量和重力的加持下直接就是砸在莒国军队身上,没有经过磨制的鹅卵石自然是不会在莒国的甲士步卒身上造成太大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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