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赵术的能力与这些年的威望,其他方面不知晓,但在军中,他的一句话,足以给诸将信心。
在大秦,从孝公开始,在战争中,能够一直保持不败的,有且仅有武安君白起以及现在的公子术。
王贲等人,对于赵术也很是敬重,因为他们都清楚,这个看起来,像个书生的年轻人,到底有多么的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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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柳心头煎熬。
他带着两万大军朝着湟溪关进发,他心里清楚,现在的他,面临着一个选择。
他可以一头扎进湟溪关,与湟溪关的守军一道阻击赵术,也可以骗取湟溪关守军的信任,为赵术拿下湟溪关,建功立业。
幕府之中,姒柳看着军候以及千夫长,脸色难看无比:“大家都说说,接下来我们当如何?”
大军的军制,已经改变成为了大秦锐士的军制,姒柳清楚,当如何做,至少也要这些千夫长以及军候,统领支持。
这个时候,一个军候站出来,朝着姒柳,道:“将军,若是我军合并湟溪关守军,挡得住公子术的进攻么?”
“当初在阳山关的进攻,我等都看到了,可以说是恐怖无比,那位公子术对于大秦锐士的掌控,堪称是如臂使指!”
此话一出,众人都看向了姒柳。
不光是姒柳犹豫,他们也都在犹豫,需要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不能!”
姒柳喝了一口茶水,朝着众人,道:“我军只有两万之众,湟溪关守军,不会超过三万!”
“南越大军本身就不足十万,这还是短时间征召而成,不论是战斗力,还是军事素质都远不及大秦锐士!”
“我们唯一占据的便是地利,以及当地复杂的地理环境,以及与中原不同的气候!”
“但,公子术极为的谨慎,准备齐全,不光是带了庞大的随军医者,更是组建了战地医坊,在闽越之时,便针对性的了解了当地的环境与气候,研制出来了特制的药物。”
“我们若是选择反抗,就是会惊动番禺,给朝廷争取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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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话虽如此!”
另外一个军候站出来,看着姒柳,道:“但,公子术对于我等不薄,我等为降军,他却重用之!”
“若是在湟溪关反抗,一旦湟溪关被攻破,我等以及家人,甚至于南越族人都将遭受到报复,一如东瓯!”
此话一出,众人都沉默了。
武安君白起坑杀四十万赵军的事情,他们现在不知真假,但,公子术对于东瓯的赶尽杀绝,他们可都清楚。
这一场杀戮,起因便是东瓯王杀了公子术的使者。
从而让彼此之间,再也转圜的余地,由此可见,那位公子术,根本就是睚眦必报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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