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身子上穿孔,这么大事!不和朕商量,和宋凝商量?
帝千傲立时道:“朕不同意!一个耳洞就够了!这个事,晚上朕和你细谈。”
“......”洛长安清楚,帝君心思机敏得很,她说找宋凝有事,他绝对不会让宋凝在宫宴上出现意外的。但他对她穿耳洞有这么大反应也是令她挺意外的。
沈清川:“......”
莫名的讽刺,曾经的离间,竟什么也不是!
这俩人当着我面打情骂俏!
简直...虐狗!
说错了,是虐…爷!
“既然你来了,就一起赴宴吧。歇了宴给你过生日。”帝千傲伸手拉了洛长安的手,和她十指交扣着。
洛长安小声道:“我到底不能在这,沈先生一旦乱说话,我得当场被群臣弹劾,令您颜面扫地,不可闹笑话。”
帝千傲看了看沈清川,随即嘴角有着沉着的笑意,安慰洛长安道:“沈爱卿聪明得很。他今儿不会乱说话的。朕有他把柄。他贼着呢,这一个月在风雨亭上嘴巴都很干净。只有去了地牢和朕独处时,他才不干净。皇后不要担心。”
沈清川将手缓缓收紧了,眼尾又睇了下宋凝,冷笑低声道:“帝君说的什么意思啊,把柄,我一无所有了哪里有什么把柄?烂命一条!我只是懒得把那些话一再地嚼罢了!咱们三人的...关系,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嘛。帝君,咱二人,共妻。”
帝千傲眸光深冷,以彼之道还至彼身,“越发有趣了。朕原以为你怕自己乱说话,让朕误伤了谁?纠正你,是共妾。”
洛长安:“……”妻是我。妾是?....太乱了,我想消失。救命。
沈清川听见共妾,竟眼睛发红,险些...吐血,“听不明白。”
“回味一下就明白了。兔子不错,受用。"帝千傲点到为止。
沈清川听了兔子不错,受用几字以后,就脑海里闪现出帝千傲和宋凝各种画面,他如醋死了。
洛长安见沈清川似乎在忌惮着什么,的确没有那日在地陵那般嚣张了,于是对帝千傲颔首,打算步上荆棘路与他去赴宴。
只觉身子一轻,教帝千傲将腰肢束了打横抱起,“荆棘路布满荆棘,小心刺脚,抱你。”
洛长安被他抱在怀里,连忙挣扎着,小声道:“不可如此,百官面前,不成体统!”
帝千傲轻声道:“朕命百官闭目缅怀先皇呢。没人会看见。今儿所见你当戏看。过生日就得热闹。今晚上得有几茬宴。风雨亭歇了,坤宁宫又起了。”
洛长安竟是一怔,便见宴上百官皆闭目虔诚地祷告着,不由心想,帝君可是太会了,下风雨亭前就已经提前将百官安排明白了。但,坤宁宫?他娘也摆宴了?
帝千傲踩着荆棘路,带洛长安步上了金阶,与她共坐金椅,而后以掌风将洛长安那一侧的纱帐放了下来,将其掩在纱帐后,掩住众人的目光。
宋凝将帝君的举动看在了眼中,我来风雨亭时,荆棘路将我鞋底刺破,脚心也出了血。
而皇后来时,帝君则抱着皇后入风雨亭,并且使众臣合眼不能以目光亵渎之,且放下了纱帐将皇后掩在纱后,生恐教在场男人窥得皇后的容颜。
紫鸳姑姑说,帝君是因为喜欢我,才让我给男人倒酒,跳舞,任由他们视线在我身上游弋。
紫鸳姑姑错了,帝君喜欢的是皇后娘娘啊,帝君喜欢的人是会据为己有不与他人共赏的。我究竟是什么啊。
有人在乎我吗,父亲今儿也来了,但如不认识我一般,到底是泼出去的水了,原来父亲的官职比我重要啊,谁可以救救我。皇后娘娘......沈巡抚......
一盏茶功夫后,众臣缅怀完了先皇,便张开眼来,只见薄纱之后隐有一道身影,只觉婀娜多姿,千娇百媚,举手间倾城投足间倾国,却不得看见真容,都在猜测是何人伴在君侧,帝君如此深藏,又都不敢将视线投去。
“近日康庄于修建护城墙之事上表现突出,朕心大悦。”帝千傲说着,康庄便揖手示意,又听帝君道:“宋凝,爱妃,代替朕给康将军倒酒,这是朕心爱的大将军,那是朕最...疼爱的贵妃。”
海胤:加油!最和疼爱中间不要停顿!男人,在外面应酬就得硬起来,大不了晚上回家跪搓衣板!
洛长安:“……”
帝千傲在桌下将洛长安手攥了,紧了紧。
洛长安没有吱声,但是他叫人爱妃时候的样子实在是…像个经验丰富的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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