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帝千傲踱步。
沈清川因其向前迈了一步,而咽了下口水,手心出了冷汗。
沈清川以往踌躇满志以为可以将这男人置于脚底,此时,不确定了,“帝千傲,是你害我家破人亡,是你将我蜀国夷为平地,推倒重建的,你侵略他人疆土,你是强盗,你强取豪夺!”
帝千傲睇向沈清川,宛如往常器重得拍着沈清川的肩膀,
“纠正你,当年朕收复大楚之后,兵力疲乏,不堪战事。是你父亲趁我国疲于战争,趁火打劫,勾结齐、周、商三国在我边疆烧杀掳掠,意图瓜分我国疆土,鱼肉我百姓。朕当时为了迎战,险些将爱妻为朕所诞下的嫡长子,朕的亲生骨肉给燕国为质。朕是捍卫主权和国之尊严,并非侵略!朕不平天下,便被他人所平,自古乱世出英雄!朕,问心无愧!倒是你,输了,夺回去并不可耻,但你用了光明磊落的法子了吗?”
每个字都掷地有声,在场之人无不震慑。
洛长安心中敬佩不已,可惜,再也配之不上了。
沈清川竟一时语塞,“我!”
“你若借朕麾下属国之兵,你若靠你的嘴巴游说各属国助你一起反朕。朕反而看得起你。你用了什么法子啊?搬得上台面吗?”
沈清川听到帝千傲所言属实,竟一时不能言,而他刚被拍的肩膀之上也被真气所灼伤,剧痛难抑。
帝千傲自靠近他,便催动着十分内力,听见光明磊落四字,沈清川联想到自己对洛长安所作所为,对宋凝所作所为。一时陷入沉思。宋凝...宋凝。
他不由底气不足,“若你被灭国,未必比我做得好!人在绝境,不择手段!”
帝千傲冷冷笑着,看了看洛长安,继续对沈沉声道,“帝千傲若被灭国,会蛰伏,会伺机,会做所有正道之事。却是做不出奸污他人发妻寻衅报复之事的。男人,输也要输得有颜面。你是男人?质疑。”
洛长安猛地一震,帝君...知道了!她与沈清川有染之事。她登时觉得如坠冰窟,无地自容。
沈清川胸口剧烈的起伏,但帝千傲的气势和胸襟竟使他有种...不能抗衡之感,自己竟显得微小了,“哼,不知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众生皆苦。苦不是你道德沦丧的理由。朕平了蜀国,只是兵力相见,并未伤及百姓。胜败乃兵家常事。你非但输不起,还辱我妻子,实在令我...愤怒!”帝千傲沉声说着,“政事谈完了。等朕脱了身上龙袍。用洛长安丈夫身份,开始和你谈私仇。”
洛长安一怔,丈夫…他仍把她当妻子…?
沈清川一怔,“私仇?”
“朕一生,只有洛长安,不容他人染指。你踩朕禁忌,朕不会和你善终。断你肋骨前,先谢谢你。”帝千傲眉眼犹如寒潭,他将宽袍大袖的外衫扣子解了,沈清川的脚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又听帝千傲说道:“谢你带朕下地陵,也谢你扳动机括使复颜草露面,并详细地介绍了摘复颜草的方法。”
“你下地陵只是为了摘复颜草?”沈清川大惊,不是为了聚宝盆的金银?
“开始只为复颜草。”帝千傲说着,便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现在也为了亲手来掘你祖坟!昨日永定侯府棋室前,朕在。你把洛长安和你关在屋里。后腰小痣,朱砂字颜色,为她沐浴,更衣,梳头。你对我女人说了什么,都听进了这里了,昨夜里,朕想了一夜,如何发落你!单你会照顾病体?”
洛长安闻言,呼吸一窒,昨日沈清川说那些话,亲她腰后小痣,还有为她照顾身体,为她沐浴,还说她下腹朱砂字颜色不错。原来帝君都听到了。洛长安唇瓣上的血色流失了,她闭起了双眼,身上力气如被抽走。
沈清川一怔,随即痛快的大笑道:“你听了那些话之后,舒服吗?我跟你女人爽了半年,你以为她死了,你也险些伤心过度死掉。在你用药镇痛麻痹自我的时候,她在我身子底下娇软无力地叫着呢。现在想想,仍觉得意犹未尽啊!”
洛长安听不下去,厉声道:“够了!沈清川!”
沈清川仍笑道:“我没输啊。你们两个不痛苦吗?谁输了。”
帝千傲喉中腥咸,嫉妒使他失去自持,她是朕的,被别人入了,奇耻大辱,他将手扼住他的颈项,真气缓缓催入。沈清川的颈项肌肤慢慢地发黑,剧痛使他眯了眼睛,只听帝千傲笑笑地问着:“她腰后小痣,在左侧吗。”
沈清川微微一怔,“套我话?以为我说假话啊。睡了她半年,当然知道小痣在哪侧。在右侧啊。她整个腰我都亲遍了,全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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