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勤眼睛一涩,别开面去。
洛长安心中大动,原来并非疏远我兄长啊。约兄长过来,是为了澄清。那么白泽发配远疆的事情呢,是不是另有隐情呢?
帝千傲见刘勤不语,又道:“流言蜚语都在传朕疏远了你。朕把真心话交给你,真...不是疏远。半句不真,朕不得善终!”
洛长安猛地心动,帝君的情感太过猛烈。
刘勤心中大动,多时的郁结也如被打开了,本不愿多说,这时也摊开来讲了,“不错,是我自行选的远郊,便是要离皇门远一些。我怪你!帝君,我把妹妹交给你,结果呢,她险些被烧死!生了两个孩子,流产了一个。生第一个时,你母亲在她临产时来夺孩子,嫌弃我白家出身非皇族,逼生母为姨娘,一日三次地来吃奶。生第二个,你出征一年,我看着我妹帮你操持家业,掏空了家底倒贴国库。怀第三个,永乐儿怎么没的,咱们都没忘吧,你母亲把她按在针板上,才流产的!我不怪你吗!”
帝千傲细细地听着自己的罪,并不辩驳,“朕都记得,每一桩,比你记得更清楚。”
洛长安听着兄长细数过往,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她已经在心底为帝君在辩驳,这些都不是帝君的本意,她轻声道:“哥,别说了。我也有错。”
帝千傲将洛长安的手攥紧了些,“让他说。自己家人,朕今儿没戴扳指,过节呢,我是你丈夫,他是你兄长。家宴上的话,要亲近些。”
“我白家满身铜臭,实在高攀不上贵族。我这不争气的妹妹,一再掏空家底倒贴,也令我愤怒。落得个毁容险些惨死的下场!回宫之后,窝都让人占了,在远郊我都可看见现长春宫的宫灯!她要再回头,我打断她的腿!她有哥,不吃皇粮了,回家我养她就是了。在宫里每月一千两,不够我给她的零花。她自己也有白家的手艺,她若静心研究,也可成事。嫁了人就将匠心丢下了。”刘勤厉声道:“谢谢帝君大度,容刘勤活着将话说完了。舒坦了。要杀要刮,随便吧。”
帝千傲轻笑,“打断她腿?不行。动一根发丝也不行。不开玩笑。再说一个打字,人你就接不走了。”
刘勤:“……”这人!
“哥!”洛长安沉声道:“帝君从没有用每月一千两来将我量化!你误会了。”
刘勤冷冷一哼,“长安,吃菜吧。男人说话,你别管。”
帝千傲为爱妻夹了些清淡的淮山,盛了些龙骨汤端至跟前,将金丝汤匙递到她手里,温声道:“在娘家跟前就别为我说话了。你只记下我的澄清就好了。专门解释给你听的。不让你带着疑问离开。”
洛长安心中一暖,拿起汤匙对付碗里的淮山,原来他安排小宴是为了澄清她对他的误解,这半年他承受了太多人的非议。
帝千傲只抿唇笑着,并不辩驳刘勤,也并无怪责之意,只又笑道:“爵爷真性情,朕既然请你来,你要说些什么话早在预想之中。只还有一件事情,再与你澄清一下,小东西在画舫上遭遇火灾,朕请国法师,将她香魂锁在画舫内,不是让她永世不得超生,是舍不得她魂飞魄散,流落在时江。你误会了。”请下载app爱阅app最新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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