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千傲一怔,“哪方面?”
洛长安脸上一热,随即想到这半月来的亲密,她凝着他,轻声澄清:“河道治理。”
“嗯...这个啊,的确是劳累费神。”帝千傲轻轻一咳,“和你这半月,不至于累病。朕今天只是觉得心里...不舒服,你给朕揉揉心口。”
“心口疼了?”洛长安觉得非同小可,便命海胤将沧淼给传来了,“让神医给您看看。”
帝千傲因此郁结坏了,单揉揉就好了,传沧淼来干什么呢,沧淼又不管用......
沧淼忍着笑,给帝千傲搭了脉,片刻后将一瓶药膏递给洛长安,笑道:“他病得不轻。”
洛长安:“......!”
帝千傲不言。
沧淼认真道:“皇后娘娘,你将此药涂在他耳唇后面,然后将药物吹一吹帮助吸收吧,需得马上用药了,慢了就抢不回来了!”
洛长安只听得心惊肉跳,连忙将药物接过来,待沧淼退出去之后,她用指腹抹了点药膏,对帝千傲道:“烦您将耳朵凑过来一下。虽然河道治理烦心,也不能积劳成疾呀。那不是已经得了方案了吗,舍弃地势低的十处村落,调离百姓,然后泄洪至这些低地去。”
“方案是有了。只今天,心里真不舒服。”帝千傲抿着薄唇,依言将耳朵凑了过去。
洛长安轻轻地将药物抹在他的而后揉开了,然后微微的嘟起唇瓣轻轻地往帝千傲的耳根处吹着风。
帝千傲被吹得耳根轻痒,看她认真的模样,忍不住莞尔,竟笑出声来,“笨蛋。说什么信什么。好哄得很。半个月属实太短了,该狮子开口求你二三个月的。”
洛长安一怔,沉声道:“您唬我的?您心口没有不舒服,是不是?我就纳闷了,怎么心口疼,药得抹在耳垂子后面。沧淼也跟着编排我。你们俩穿一条裤子的。”
帝千傲趁她不设防,凑过来往她唇上啄了一记,“耳边风吹得不错。受用。”
洛长安脸上不由发烫,多日不曾和他如此心平气和的玩笑过了。
“半个月,说过就过去了。还没亲够你呢。”帝千傲起身着上龙袍,系起领口的纽扣,而后摊摊手,举重若轻道:“孩儿他娘,夜里歇宴了,颁给你和离书,朕送你至出宫必经之路,宣武门。”
洛长安被这句孩儿他娘叫的心口揪着,他内心里也如她一样,追求着寻常的日子吧,她点点头,“东宫钥匙,夜里还您。”
“走了,去早朝。大雁湖中秋宴上见。”帝千傲红着眸子摸了摸她的项顶,而后折身,将龙靴步出了东宫。
***
傍晚的大雁湖,笼罩在晚霞之下,景色美极。
帝后及太后贵妃及权臣乘龙船,其余妃嫔及诰命及高官家眷乘了十数艘小船,抵达了大雁岛。
岛上有望湖阁供帝君下榻使用,宴席摆在湖滨玉台之上。
宫人忙碌的身影在岛上穿梭着,这场由洛长安一手策划的中秋宴,开宴了,君臣入席,和乐融融。
帝千傲的眸子注视着洛长安,这场中秋宴,是否可以缓慢一些,他心思不在宴上,而在宴后如何收场,他这样的男人,他盯上的女人,属实...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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