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洛长安忽觉耳根微痒,心跳加速,腰间他的手臂紧紧束着她,她声音紧涩道:“帝君!不可......”
“不可如何?将话说完整。”帝千傲微眯着眸子打量着她的侧颜,面具缝隙下,可隐约见到凹凸不平的疤痕,全无美感,然身体却因贴着她后背腰下浑圆的曲线,而有了...感觉,脑海里洛长安的幽怨的眼神正谴责着他,被自责吞没着,他头痛症渐起。
“不可...勉强我。”洛长安压着强烈而复杂的情愫,低声说着。
“沈小姐,朕今天情绪泛滥,得罪了。”帝千傲将她整个人抱起,几步走至床边,把她毫不怜惜地狠狠摔在床榻之上。
洛长安被摔得身子发痛,视线里他全无温柔之意,反而通身皆是暴虐嗜血之意,他似乎因她带来的感觉而感到愤怒,他想毁灭她。
洛长安向后缩着身子。
帝千傲扼住她手腕将她的手臂按在榻上,“既然是嫁过人的,就不必端着贞洁了。坦白吧,朕来不是找你兄长的。是来幸你的!”
洛长安紧张极了,因气愤和难过急促地喘着,这半年,他就这么一个一个将后宫充盈的吗,“帝君!”
帝千傲垂下面颊,“你兄长带你来九溪殿,送到朕眼前,意思大家心知肚明了。朕这么对你,不正是你期望的吗?”
“我没有!”
“朕信吗?陪朕睡觉,帮你兄长得到些朕的倾斜。不必装糊涂了。成年人,宋小姐放不开吗?”
“我没有装糊涂。当然,也的确放不开。”
“朕有满后宫的女人,怕是后宫盛不下,行宫也满了,这些人或者眉眼,或者容貌,或者举手投足教朕牵肠挂肚。宋小姐凭什么呀?”
帝千傲眯着眸子用手指沿着她领口衣线向下滑,衣领里悬挂着他们的发结,他没有深入,只触着衣线,已然因为愧对亡妻,而觉得头痛欲裂。
洛长安见他面颊因为难受而通红,额头上也有青筋盘绕,她下意识地瑟缩着,躲避着。
他却制住她的双手与她十指相扣,而他竟不觉得排斥这亲密的十指相扣。
“您误会了。我并没有要占您后宫的位置。留给有需要的人吧。”她说着,“没有凭我什么。”
“凭你刺耳的嗓音,凭你镂空面具下隐隐可见的丑陋容颜,还是凭你并非完璧的残破的身体?”他有意伤害她。因为他不愿意委屈亡妻。他想证明给亡妻看,自己…没有不忠。
洛长安只觉心里奇痛,他果然介意她毁去的容颜和难听的嗓音。他用了刺耳和丑陋两个词。她一辈子都忘不掉了。好难受呀。
她别开面颊,咬着唇不说话,失声哭了起来。连摘下面具给他措手不及的勇气也没有了。
闪电的光线过处,她自眼尾滑落的眼泪,和她娇好的颈项轮廓宛如带着魔力般吸引着他的目光。
帝千傲被头痛之疾深深折磨,心中因为愧疚而负累着,而诚实的身体让他几难自控,在她起伏呼吸声里,他痛苦的低咒一声,便低下头来合起牙齿咬在她的颈项,惩罚着她,也泄愤般地发泄着心中的向往,直到尝到了血腥,直到洛长安的身体因为疼痛而薄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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