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姑姑进得屋来,“回禀娘娘,您给九道门外面的守门人孙伯伯做的两件袍子已经送去给他了。爵爷有次喝醉酒倒在九道门,就是他帮忙通知的随侍,不然大冷天恐怕爵爷冻坏了。”
洛长安点了点头,“知道了。”
帝千傲:“......”
九道门外的守门人伯伯都有皇后亲做的衣裳,独朕没有...?!
洛长安给帝千傲束完了发,为他打理着穿上制衣局缝制的衣裳,便打算与槿禾一起去国子监。
帝千傲却将手撑在屏风上,挡了皇后去路。
洛长安一怔,不解道:“帝君还有事吗?”
“谈到杂技的话......”帝千傲说着俊脸有些红了,轻轻一咳,又道:“胸口碎石和走悬丝,你更喜欢哪个?”
洛长安被彻底问愣了,听这意思,喜欢哪个,帝君是打算亲自表演还是怎么着,她兴趣缺缺道:“都不喜欢。”
帝千傲竟松了口气,若真喜欢胸口碎大石,朕倒不知怎么办了...夜鹰的主意不如秋颜的好,他微微笑着又温柔地搂住她肩膀,“朕给你朗诵一首诗,可好?”
洛长安:“......”
昨晚唱东冥国的国歌,现在又是碎石又是走悬丝,还要朗诵诗歌,帝君...是被下降头了么。
洛长安皱眉道:“能不能不听啊?我...还有事呢。”
帝千傲沉声道:“不能。”
洛长安叹口气,“那您朗诵吧。”
帝千傲面颊仍有些红,沉声道:“朕颇为欣赏项羽的《垓下歌》。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长安长安奈若何!”
“您...最后一句朗诵错了,西楚霸王的绝命词,最后一句该是虞兮虞兮奈若何。”洛长安面颊有些发热,被他拥在怀里读诗改词儿,还是挺肉麻的,“霸王行至绝路,不知该拿虞姬如何是好。”
“西楚霸王自然是不知当拿虞姬如何是好。”帝千傲温温笑着,“朕却是不知拿长安如何是好。没有诵错啊。”
海胤这时通报道:“帝君,吴书业的线索追到了。军机大臣在书房等您议事。”
帝千傲便敛了容颜,准备去理政,拨了拨洛长安的发髻,“朕忙完来看望你。”
帝槿禾却拉住父皇的衣袖,欲言又止,帝千傲回过头来,见儿子似乎不舍他离开,便蹲下来问道:“有话和父皇说吗?”
帝槿禾小声道:“父皇,你真的不要我们了吗。”
帝千傲连忙摸摸儿子的头,马上回答,以免回答慢了显得不真心:“要啊。从没有不要。”
帝槿禾又小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接我们回龙寝呢。我想回家。父皇。”
“好,父皇和母后商量一下。”帝千傲睇了眼洛长安,随即对帝槿禾小声道:“你...多帮为父说说好话啊。靠你了儿子。”
帝槿禾认真地点点头:“好的!交给我吧!”
洛长安见父子俩特别亲热,只觉眼眶发热,见他背影渐行渐远,只觉心中惴惴不安,他每次离去,她单看背影都觉得有种牵肠挂肚的感觉,他每次经历的事情必然都是危机四伏的,她的心始终揪着,她明白和他会和叛党有一场权力角逐。
接着,洛长安将槿风交给梅姑姑,随即牵着槿禾的手送他去国子监念书。
在路上,帝槿禾小脸不是特别如意,洛长安看出小家伙有心事,于是蹲下身来,问道:“怎么了宝贝,为什么不开心呢?”
“母后...我...”帝槿禾说着,就停了下来,然后又摇了摇头,“禾儿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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