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初尝人事,初婚,初次生子,初次流产,从开始只是您。”洛长安被他的话整得又哭又笑,她踮起脚,将柔软的唇印在帝千傲的面颊,“少时伤重无意吻了我,您忘记了。小气鬼!”
帝千傲猛地将洛长安抱进怀里,将面颊埋在她的发丝间,嗅着她身上的绵软温香,“宝贝,抱抱。”
洛长安被他拥在怀里,心中猛地一动,诸般委屈缓缓地被抚平了。
“皇后不可辜负今日誓言,惹恼了朕,可不好玩了,别触底线。”帝千傲猛然将洛长安横抱在怀里,她的长发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他将她放在榻上,他的呼吸急促发紧,“里里外外,朕全得了吗,告诉朕!”
洛长安被他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情愫所笼罩,重权高压以及翻涌的情愫驱使下,轻轻点了点下颌,“全得了。”
后夜雨水骤急,从天际狂泻而下,骤雨抽打着花坛中蔷薇,迷潆一片。
他用吻抚摸着她每一寸肌肤,她在薄颤中承受着恩泽,在最后一步前,外面响起了海胤的声音:“帝君,边关连发九道密函,十九封急报,军机大臣求见御书房议事!!!”
帝千傲:“……”半夜里真的有这么多密函急报吗。一天天的。唉。
洛长安红着面颊劝道:“去忙吧。”
帝千傲坐起身来,托着额际安静了颇久,呼吸仍不宁静,他终于摸摸她发顶,“真有事,不是冷落你……”
洛长安颔首,“懂得。国事要紧。”
帝千傲离去后,梅姑姑进屋来给洛长安奉茶,“方才光听你们吵架了,你可承恩复宠了?”
洛长安正噙着一口茶水,听见这话就险些喷了出来,勉强将茶水咽下之后,摇了摇头,“没有......”
“自小产到现在,两个月了!必须将帝君留住,最近又有人不知天高地厚凑了上来。不喂饱小心偷腥。我可太着急了!告诉你,我预感很不好!”
洛长安不言,她也隐隐不安。
“定是你身上这衣服不好!从领口到下摆,几十颗纽扣,单解扣子都得半宿!帝君解完扣子就累睡着了!”梅姑姑递来一件真丝材质的长衫,仅腰间有根细带子,特别方便穿脱,“换上这件!”
洛长安浑身不舒服,“不要!”
梅姑姑摇着洛长安的细腕猛地一晃,洛长安手里茶水就尽数洒在身上衣服上了,梅姑姑赶紧说道:“快把湿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洗洗去。”
洛长安:“!!!”不带这样的。
终于还是把身上湿了的衣服给退了,教梅姑姑给半强迫半求着穿上了这个真丝衫,好在帝君恐怕要忙政事到彻夜不回,她也困了,便睡下了。
***
仍是这夜,都督府
一名身受重伤的死士来到室内对堂上坐着的吴太妃和吴书业大都督汇报道:“禀报都督,禀报太妃,我们的人全军覆没,除了属下,似乎没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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