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太后教吉祥也来问了,“太后让来问问,选秀之事,皇后可有和礼部筹备,太后问日子定下没有,何时开始选秀充盈后宫呢。”
洛长安的心中闷闷,叹了口气,这一个月,她停摆了后宫所有的事情。她知道迟早爆发出来不可调和的矛盾,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就这样吧。
梅姑姑走了过去,轻声道:“只去回了太后娘娘,过几日再回她老人家的话。眼下还未定呢,近日连降大雪,皇后娘娘说天儿好了再定不迟。”
洛长安叹气,选秀。
吉祥听后只点了点头,“最近的确天不好。”
刘勤的嗓音在外面响起,“帝君醉酒了,来人,将东边上房收拾出来,方便帝君休息使用。”
吉祥小声和梅姑姑说道:“帝君怕是仍未从痛失纳兰小姐的悲痛中缓过来呢。这一个月日日饮酒,似乎饱受折磨,没见帝君因女人如此心伤过呢。”
梅姑姑忙看了看洛长安,将手指竖在自己唇边,示意吉祥不必再说了,“莫要传嘴。”
吉祥领会皇后恐怕是因此而事才出宫的,思念亲人归家怕是面上的理由,然身为皇后却不容帝君有别的女人,这实在不合体统,皇后应当最大度容纳才是,此事不能让太后娘娘知晓,不然恐怕生出嫌隙,老人家是希望子孙满堂,后宫充盈和乐的,皇后身体孱弱,只生了两个,以后恐怕吃不消也不能多产了。
洛长安将手中绣品交给下人,“去将这绣品样子交给秀坊的绣娘,比着这样子绣,务必将丽国的案子如期赶制出来。”
“是。主子。”下人领了绣品便下去了。
“母后,”帝槿禾窝在母亲怀里,软声道:“陪禾儿玩瞎子摸的游戏好不好,梅姑姑、大舅舅、可晴姨姨都一起玩,看母后能不能抓到我们呢,抓到了猜出名字,才算赢哦。”
洛长安宠爱的摸了摸帝槿禾的发髻,“又玩这个游戏啊,天天都玩,不换个别的吗?玩成语接龙怎么样?”
“成语接龙......”帝槿禾摇着母亲的手,心想母后说的游戏好枯燥,“不嘛,禾儿想玩瞎子摸的游戏嘛。”
洛长安瞧着儿子那可爱的小脸,就范道:“好吧,那么来吧,今儿还是我扮瞎子么?不要了,今儿禾儿蒙了眼睛来抓我们吧。”
帝槿禾抿着小嘴笑了笑,“不行不行,我是小宝宝,蒙着眼睛走路,摔了怎么办呢。还是母后来抓比较好啦。”
“你最有道理了。”洛长安宠爱的捏了捏儿子的鼻尖,“来吧,将母后的眼睛蒙上吧。”
说着,她倾下身来。
帝槿禾用丝绢将洛长安的眼睛蒙上了,而后说道:“大舅,可晴姨姨,梅姑姑快跑呀,娘亲追我们来了。”
洛长安立起身来,循着帝槿禾的声音的方向盲着追了去,“禾儿,教母后抓着你,你可要给母后倒背太傅留的诗词功课了。”
帝槿禾开心地笑着将母亲引向了东上房,“那要母后先抓到禾儿才可以哦。抓到了才需要倒背诗词歌赋呢。来呀母后,抓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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