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尴尬的笑了一下。
他可不敢招惹应伯爵,又冲林逸笑了一下离开。
王婆离开后,应伯爵道:「这老虔婆,做媒、做牙婆、会抱腰、也会帮人收小,甚至说风情,做那马泊六之事,唯利是图、贪得无厌,街面上风评极差,与她接触,污了大官人身份。」
做媒就是媒婆,牙婆就是经纪人,和应伯爵跟谢希大这类中间人有些相似,只不过应伯爵跟谢希大做的大,她做的小。
….
至于帮人收小,就是给人介绍小妾,而「说风情」和「马泊六」就有意思了,其实就是撮合男女不正当关系。
应伯爵继续道:「我就听说,她还介绍穷家女孩卖给妓院,从中赚取不少银钱,甚至还有哪家小媳妇漂亮,她出面做勾引之事,引诱女子入娼门。」
「我知道一个卖货郎,平日挑担出去卖些针头线脑,取了一个媳妇生的甚是美貌,这王婆就缠着人家聊天做女红,日日说那货郎的坏处,说她这般女子,就应该找个更好的,然后又说了一堆***与才子佳人的故事,最后引诱的那女人入了妓院,而那货郎找去妓院,却被揍了两顿,最后也不敢再伸冤。」
林逸问道:「如今那女人如何了?」
「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一开始卖去桃花阁,后来卖去其他青楼,才子佳人没有,万人睡却是真的,后来年老色衰,只能沦为暗娼,前些日子听说得了花病,可能要命不久矣吧。」
林逸听完,脸上露出冷笑。
冲应伯爵招招手,应伯爵赶紧把耳朵凑上前,「去找那女人,还有那货郎,让他们去告官,找人狠狠收拾那老虔婆,逼着她说出实情,出口供,把矛头对准桃花阁,过两天我回去拜会县令大人,和他知会一声这件事。」
应伯爵立刻明白林逸的计划。
兴奋起来。
如果把逼良为娼这件事情坐实,别说妓院保不住,那妓院老板甚至还可能吃官司。
当然,
他会找人。
可林大官人在前面截着,他找人也没用,到时候那桃花阁不想卖都不行,这件事半成,那他们的提成也就到手了。
「好,我这就去办。」
大宋娼妓之风盛行,卖女童到妓院比比皆是,可这里有一条底线,那就是绝对不能‘逼良为娼,,这里所谓的良,是已婚的良家妇女,因为‘逼良为娼,会严重扰乱社会秩序,影响公序良俗,与大宋道德标准不符,属于大宋法令严令禁止的行为,触之乃是重罪。
如果这条被抓住。
不管是王婆还是桃花阁老板,重则死刑轻则流放,至于桃花阁,那也肯定是保不住了。
剩下的事情,不需
要林逸太操心。
应伯爵带人离开。
动作很快,他们是街面上的人,找人最是方便,在一间低矮冰冷的破房子里,找到那个病怏怏的老***,其实说老,也才三十岁多一点。
女人身上只有一床破被,身上长满脓疮,床头有一碗凉的快要结冰的米汤。
应伯爵用手绢捂着口鼻,道:「你原本是良家妇,被人引诱落到如今地步实数活该,但也有人黑了心引诱于你,我只问你,想不想临死前有口饱饭,想不想死后有口棺材,想不想报复那些害你到如今地步的人?!」
女人原本暗澹无光的眼睛骤然变得有些狰狞。
….
「想,我日日都想她们死。」
应伯爵出屋,对手下道:「找个大夫给她看看,别让她立马死了,在把炕给她烧起来,弄些热乎吃食,然后找人给她写状纸。」
手下立刻应了去办。
随后应伯爵又找到那个货郎,那个货郎当年惨遭变故,被打的吐血,虽然后来再婚,可心中依旧愤恨,只是那些人势大,他没办法对付而已。
如今应伯爵找到他,虽然他不知道应伯爵目的如何,却咬着牙道:「告,我愿意告,要不然这口气,死了也会带入棺材。」
「回头我会找人帮你写状纸。」应伯爵道。
至于那老虔婆王婆,应伯爵怎会放过她,当天就带着几个人来到她的茶水铺子,二话不说,拿着竹板对着老家伙就是一通嘴巴子,打的老家伙嘴里喷血鬼哭狼嚎。
「应大爷,谢大爷,您们打老婆子干嘛,老婆子可没敢做招惹你们的事情啊。」王婆嚎哭着道。
「我只问你,当年是如何引诱货郎妻子的?」应伯爵道。
王婆诧异。
怎么十多年的事情又被翻出来了。
这是招惹了哪路神仙啊。
「没没有啊,老婆子不知道啊。」王婆失口否认。
谢希大冷笑,恶狠狠道:「别以为我们是官老爷,你一句不知道我们就没办法了,不说,一颗颗拔掉你的指甲,撬下你满口牙齿,再拉两头喂了药的黄狗来,饿了给你灌黄汤水,看你说是不说。」
王婆大惊失色。
她知道,
这些事眼前这些人真做得出来。
「没有啊,老婆子真的没有做过啊,天老爷啊,饶了我吧。」王婆又拿出那套老娘们滚刀肉办法,试图耍过去。
【讲真,最近一直用@
街上一番游玩,几女都玩的很是痛快,也买了一堆东西傍晚才回家。
晚上,
依旧是银莲伺候,
这次林逸没有让金莲回外屋,就在跟前伺候,两女同在,自然是另一番风情。
齐人之福焉,妙不可言。
我只想搞钱.
昨夜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