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元年四月,程咬金被任命为使持节都督泸、戎、荣三州诸军事、泸州刺史,前往镇压铁山獠人叛乱。
出发前,程咬金带着自己俩儿子来到了李家庄。十二岁的程处默和七岁的程处亮跟在自家老子身后,好奇的看着四周的景象。
“兄弟!在家吗?哥哥来看你啦!”程咬金刚到门口,就扯着那破锣嗓子喊了起来。
李枫这会儿正在前院晒太阳,听到程咬金的喊声也不起身,直接喊了回去:“我说哥哥,没到饭点就来,可不像你的风格啊?”
程咬金带着俩孩子进了前院,就看到躺在躺椅上的李枫:“兄弟你这可够悠闲的啊?”
“还行吧。这两位是你儿子?”
“老崔,搬张躺椅过来!”老程不客气的使唤崔管家,然后回答道:“是啊。这是我家老大程处默,这是老二程处亮。这是你们李枫叔父,来叫叔父。”
“见过叔父!”×2
李枫看着眼前俩小正太,啧啧称奇道:“老程你虽然长得是五大三粗,我这俩侄子倒是眉清目秀的。”
“嘿嘿,我儿子长相随他娘。”
“平时让你把两位侄儿带来认认门,你老是下次一定。今天这是怎么了?舍得把二位侄儿带来了?”
“这不是陛下下诏,任命为我为泸州刺史嘛?这几天就得出发了,你嫂子最近身体不太好,怕是管不住这两个小祸害,再说把他们俩交给你我放心些。”
“嫂子身体出什么问题了?”
历史记载程咬金的结发妻子明年六月二十一日就会去世,但是李枫不确定在他的影响下世界线会不会发生变动。可史书上也没写孙氏是因为什么去世的,他也不好送药。
“一些陈年旧疾。”
“某听闻陛下诏孙思邈入京,何不去问诊一二?”
“问过了,也开了药。已经慢慢见好了,细细调养一段时日就行。”
“那就好,需要什么药材和我说,我这里还是有些好药材的,对了前几日有人送了些东阿阿胶给我,要不带些回去?”
“哈哈哈!我的兄弟哎,你可知我是哪里人?”
“知道啊,你不是济州东阿……得嘞,当我白说了,回头带些燕窝和鱼肚回去吧。”
“哈哈,那为兄就不客气了。”
“客气什么?听说陛下最近卖盐卖糖很是挣了一笔?”
“嗯。朝堂上吵了两个多月了,那些个酸货天天嚷嚷着说少府监每个月至少能挣十万贯,陛下是与民争利,这钱应该交给国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端的是满口放屁啊。”
“叔父,朝臣难道说的不对?”
“对个屁啊!与民争利?争什么利?能干卖盐卖糖生意的就没一个是普通人家,说白了就是皇帝抢了世家豪族的生意,他们要把这门生意纳入民部,然后上下其手把这生意搞黄,然后他们就可继续霸占盐糖之利了。再说了就那糖和盐的价钱,是普通人能消费得起的吗?那挣得都是有钱人的钱,懂了吗?”
“我就知道,那帮夫子贯会瞎说骗人!”程处默愤愤的说道。
“处墨,你们是不是在弘文馆读书?”
“是啊。”
“难怪了。”李枫恍然大悟。
“弘文馆那地方全是腐儒,一天到晚的教些知乎者也,这玩意儿有什么用?道理嘛,明白就行了,老挂在嘴边像什么?喊口号啊?再说了,行军打仗难不成靠之乎者也把敌人说死嘛?一帮子酸腐文人,我早就看不惯他们了!”程咬金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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