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这种事儿食髓知味,男女都一样。
……
“乡下住的怎么样?”
晚上的时候,洗漱过后各自回屋,徐行就搂着颜池醋回到卧室上了床。
颜池醋乖乖窝在徐行怀里,闭着眼感受温存:“很好啊,住的很舒服,而且爷爷奶奶做的饭菜也很好吃。”
“你喜欢就好,要是待的腻了就说一声。”
“不会啦,一直住着感觉都不会腻。”颜池醋睁眼笑起来,“昨天陪着奶奶去地里翻土,等入春了就可以播种子了。”
“前天还跟着爷爷去河边钓鱼来着,你忘啦?我钓到三条鱼呢。”
“今天跟岁岁玩了爆竹,晚上把除夕剩的烟花都放完了。”
徐行静静的听着,把她搂在怀里,细细的抚摸她的长发。
听到最后笑了一下,说道:“你可别给她宠坏了,抽空记得盯一下她的寒假作业,别到时候又是开学前几天突击。”
“不会啦。”颜池醋也跟着笑起来,“岁岁还是很乖的。”
“你这话跟年年姐去说说看。”
颜池醋捂嘴轻笑,忍不住问道:“所以她们俩为什么感觉关系不太好呢?”
“姐妹俩命里犯冲吧。”徐行咂咂嘴,又沉思了片刻,“以前我也不懂,后来知道年年姐的情况后,才有些后知后觉。”
“我叔叔婶婶其实人已经很不错了,婶婶除了人唠叨了一点之外,倒也没别的什么。”
“但亲生的和领养的可能终究不太一样吧,也可能是单纯觉得大的孩子得让着点小的。”
“所以我现在回想起来,我们小时候的时候,叔叔婶婶确实会在姐妹俩的一些争吵上偏向岁岁一点。”
“如果都是亲生的,那或许年年姐也不会多想什么,但如果她早知道自己是领养的,可能确实……心理上会有些不平衡也正常。”
实际上说来说去就那些事儿。
徐年年如今也早就看开了,养育之恩比天大,要是等爹妈老了需要人照顾,她也不可能全然不顾,终究还是要回来的。
“所以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颜池醋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就感觉胸口突然一轻,被徐行减轻的负担,顿时又啐了一口,“说正经话呢。”
“没事,正经的归正经,不妨碍我手头不正经。”徐行在她耳边吹着热气。
颜池醋这哪里扛得住,脸颊泛红,身子虚软无力,很快就连小嘴也跟着沦陷。
卧室里的气温逐渐升高,暧昧的氛围充满了被窝。
颜池醋微喘着气,仰头看着天花板,而此时的徐行已经钻进了被窝里,让她时不时的发出几声低吟。
前几天忙着过年的事儿,晚上也没怎么亲热,倒头就睡了。
今天突然兴致上来,两个人循序渐进的交织在一起,有些耽搁了许久的事情,在夜晚的旖旎中自然而然的发生着。
而在隔壁的卧室里,徐年年靠着床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有点哀怨的想着旁边卧室里的人。
乡下的老房子隔音效果只能说是一般。
要是隔着一条走廊或许还好,但徐年年这边的卧室跟隔壁就只是一墙之隔,说话声倒是听不到,但要是声音大一点,就能隐约听到一些模糊的声音了。
起初,徐年年还只是有些怀疑,竖起耳朵静静偷听,只能稍微听到些怯怯低吟,很不明晰。
但过了几分钟后,声音就逐渐明显起来,还伴随着木床吱吱呀呀的声音来。
徐年年哪还猜不到这两人在干什么,心里顿时酸溜溜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燥热起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还是在租房那边方便,只有他们三个人在一起,有些事情就用不着那么遮遮掩掩的。
想着这些,徐年年叹了口气,躺在床上听着隔壁的呓语,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只知道睡觉的时候做了一个美梦,梦到了一些让人脸红发烫的事情。
以至于大清早起床后,在卫生间里碰见徐行,差点就没忍住把他当场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