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底子很差，而且岁数太大，是学不出什么名堂的，这点你知道吗？”
“我岁数也不算大吧？”
徐志强迟疑：“我今年才二十八岁。”
“什么？”
穆荣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四周铁丝网，中间溜冰场的秃头，失声问：“你这TM叫二十八岁？”
“没办法，家族遗传。”
徐志强尴尬的抹了把秃头：“我长得也有点糙，所以看起来比较显老，不过瘦下来还是能看的。”
“……”
无语的打量了他一眼，穆荣摇头：“二十八也大了，骨头早就长死了，八岁还差不多。”
“唉！”
徐志强叹了口气：“我也知道，都快三十的人，才开始学拳，肯定晚了，不过我也没指望能学得有多厉害，只要能强身健体，遇到危险的时候能保护自己，再在平时能装个小B，我就很满足了。”
听到他的要求，穆荣扯了扯嘴角。
如果他只有这点追求，那穆荣还是能满足的。
这个岁数练内功是练不出什么名堂了，不过练些横练的外门功夫，还是能有些成就的。
穆荣抬眼看着他问：“我能教你，三年之内，让你有一身横练的功夫，三五个人近不了身，是没问题的，但你能吃苦么？”
徐志强指着自己饱经风霜的脸：“生活的苦我都吃得了，还怕练功的苦？”
“……”
穆荣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摩挲了下扶手，穆荣点头道：“好，我就先收下你这个记名弟子。”
“真的？”
徐志强兴奋的噗通跪在了穆荣面前，连连磕头：“多谢师父！”
穆荣抬脚在他的膝盖处轻轻一踢，他整个人就跳了起来。
“先别急着叫我师父，记名弟子就是学徒，我还不是你师父。”
徐志强嘿嘿一笑，问：“那我怎么才能正式拜师呢？”
穆荣喝了口茶，解释：“我先教你一套基本功，你要学得好了，我才能教你真东西。”
徐志强连连保证：“我肯定好好学！”
“好，记住你说的。”
穆荣点点头，说道：“回去找块布，卷起来，卷成布棍，自己往身上抽打，从头到脚抽打一遍，不要放过任何一寸区域，先抽一个月。”
“啊？”
徐志强不解：“我闲着没事儿抽自己干嘛？挨揍也是练功？”
“想学打人，先学挨打！”
穆荣瞪了他一眼，才解释：“这是横练功夫的入门练法，你要是不想学就算了。”
“想学！想学！”
徐志强嘿嘿笑问：“横练是什么功夫啊？厉害吗？”
“就是铁布衫，增加抗击打能力的功夫。”
穆荣随口解释。
“金钟罩，铁布衫？”
徐志强激动问：“这功夫练成以后，真能刀枪不入么？”
穆荣笑道：“就算练成也是血肉之躯，子弹是挡不住的，不过肯定比你现在皮糙肉厚。
练成以后，你就算生意破产了，也能上街表演个胸口碎大石，钢枪刺喉，胳膊断木棍什么的节目，养家糊口。”
“那也不错啊！”
徐志强听得心驰神往。
“行了，你回去好好练，再帮我订张去香江的订票。”
“哪一天的？”
徐志强收回思绪询问。
“后天的。”
穆荣又补充道：“对了，再帮我找个靠谱的律师，我要咨询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