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孙骏和柴承周深聊时,丁长林终于被弄醒了,他一睁开眼睛,发现张东扬守在自己床边,而他居然在医院里,有那么一会儿,他整个人是迷糊的,仿佛重生到他当省·长,秘书是张东扬的时候一般。
“书记,你终于醒了,我赶紧给孙书记打电话。”张东扬一见丁长林醒过来了,急忙就去掏手机。
“我怎么在这里?发生什么了?”丁长林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
“您,我,”张东扬结巴起来,丁长林难道忘了翁思语的事情?他们到底给丁长林注射的是什么?
“书记,您先休息一下,我给孙书记打个电话就来好吗?”张东扬在结巴之后,赶紧这么说着,同时朝病房门口走去。
等张东扬走到病房口,看着这个小伙子的背影全部消失时,丁长林整个人才清醒过来,猛然想到急救室里的翁思语,他也顾不上张东扬为什么要给孙骏打电话,急急忙忙就朝急救室奔去。
张东扬这头给孙骏打电话,孙骏正在和柴承周聊斯小白为什么不辞而别,结果手机响了,柴承周赶紧让孙骏接电话,斯小白为什么不辞而别反而没提,而孙骏一听张东扬的电话,大吃一惊,急忙说道:“你好好守着长林,我马上过来。另外,打电话让院长过来,就说我找他!”
“怎么啦?”柴承周见孙骏要走的样子,问了一句。
“你啊,你们啊,”孙骏气得拿手指指着柴承周的鼻子,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就急匆匆地丢下柴承周向医院奔去。
柴承周一头的雾水,好不容易赢得了孙骏书记的谅解,结果张东扬的电话又让孙骏恼火了,难道丁长林真如老领导所言,命硬的同时,真的是官运高升之人?
柴承周给乔金梁打电话,乔金梁也在医院里,这一夜谁也没睡。乔金梁在安排人替翁思语化妆,他一直在忙前忙后地奔波着,让钟孝天都没办法损乔金梁,至少翁思语从急救室送进太平间,全是乔金梁在操持。
乔金梁没想到柴承周这么晚也没睡,还以为柴承周还在准备发言稿,拿着手机出了太平间的乔金梁一接到电话就问道:“省·长,这么晚还没在准备发言稿?”
“发个屁的言,延后宣布了。刚刚孙骏书记接到一个电话,好象说的是丁长林,他就急匆匆地去医院,丁长林怎么啦?没出事吧?”柴承周问道。
“没听说他出什么事啊,不过就是一针安宁药物,能出什么呢?只是省·长,怎么好端端地突然就延期宣布呢?与丁长林的夫人之死有关联吗?”乔金梁问道。
“应该是的,估计是钟孝天向上面告了我们的黑状,这货装病住在医院里兴风作浪,要不要把这货弄走?”柴承周到了这一步,想的还是这些东西,他根本不可能认错,认输!
“省·长,这一段确实做得太猛,有些事不能急,也不能逼他们太狠。老领导的话是对的,我们手里没有过硬的证据之时,就得藏起来,和他们打成一片,再慢慢下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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