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再从房车里出来,民政局大厅里已经没了他的身影,顾言也随即松了口气。
“你说的签字、换衣服以及配合你,我全部都做到了,孩子呢。至少让我看看他!”云少卿之所以离开,顾言心里很清楚,他是看到她的提醒,去找孩子了。
而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拖住赵庭深,可顾言万万没想到,赵庭深下句竟是,“都说一刻值千金,都没洞房就想着见孩子?”
“赵庭深,以你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压下心底的怒意,顾言指着外面,“你看大街上走的肥环燕瘦,你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我一定”
话没说完,唇瓣一下被赵庭深给捂住,“我要你,只要你!”
不生气不生气,一定要拖住赵庭深。给云少卿争取时间,顾言笑笑,“就算要我,那也不能在民政局啊,再说夫妻生活也要看心情!”
软禁了我的孩子,还想让我配合你?
这样的隐意,赵庭深不是听不出来,捏着顾言的下巴,“这样,我后退一步,只要你今晚让我满意,我就把你的孩子完好无损的还给你!”
他打的什么主意,顾言很清楚,以云少卿的地位,坚决不会要一个不洁的女人。
都说世上最温柔的暗杀,就是你的笑,这一刻,看着赵庭深嘴角的笑意,顾言深有体会,“好啊,那开始前,我们是不是先填饱肚子?”
她眼底闪过的狡黠,赵庭深不是没捕获到,当着顾言的面打电话给赵宅的保安,“准备好食材,晚餐太太会亲手做给你们吃!!”
保安确定无恙后,他再开吃,不让云少卿身败名裂,他就不姓赵!
这样决好之后,回去的路上,顾言一直在寻找去药店的机会,就算毒不死赵庭深也要扒他两层皮,却是他早有预料的说,“想趁机给我下药?”
赵庭深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意味深长的笑笑。“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顾言第一眼想到的便是,在温哥华的民宅里,兰咏荷给王宁喝下去的东西,伸手就打算夺走然后丢出去,可赵庭深更快一步。
“顾言,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是我给了你重生的机会,更是我从兰咏荷手里换走你儿子,现在只需要就能换你儿子的一条命,居然敢跟我耍花招!”赵庭深扯下领带,扣住顾言的手腕,就要绑。
“赵庭深!你别碰我,滚!”顾言拼命的挣扎,奈何房车本身空间狭小不说,以她的力气根本无法和赵庭深抗衡,没两下两只手腕都被绑住。
猜到接下来将要面临的是什么,顾言冷笑,“除了这种卑鄙的手段。你还能做什么?”
赵庭深敲了敲车身,在前面驾驶舱的司机停车后,脱了外套,又解着衬衣上的纽扣,“一男一女待在车里,你说我想做什么?呵呵亲爱的康子,你可是我的妻子啊!”
赵庭深说着,掏出刚才的那包粉末,撕开后,扣着顾言的牙关就往嘴里灌,“不是想知道我想做什么吗?一会你就明白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云少卿在看见,自己的妻子承欢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倒底是什么反应,顺道我也替你试试,你们之间的爱究竟有多深!”
手被绑,顾言抬腿想踢,却是赵庭深反应更快。直接拿腿压着,扣着她脸颊的五指狠狠的用力。
吃痛下,顾言强忍着就是不张嘴,拼命的摇头躲避着。
“阿甘!”赵庭深朝外面喊了一声,开车的司机很快进来,“少爷,什么事!”
“楞着什么,给我按着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有多硬,赵庭深继续撕开包装,“两秒,张嘴或是我打电话给福伯,你自己选择!”
“赵庭深,你这个王八蛋!”在外人面前,顾言极少落泪,特别是鬼门关走过一遭之后,她更以面无表情的样子示人,可这一刻,她落滑了。
妥协意味着,再也不能够干干净净的站在云少卿身边。
不妥协,以受了刺激的赵庭深的狭隘心理,就算不会要儿子死,也会惩罚儿子来威胁她,“我以为兰咏荷就是我见过的最狠毒的人,原来你比她更狠!”
任由粉末落在她脸上,她口腔里,顾言还在控诉着赵庭深的卑鄙。
粉末撒完,叫阿甘的司机把车子停在无人的郊外,走远之后,赵庭深这才打开录像机,“说是五分钟起药效,言言,我期待五分钟后的你!”
别说五分钟,现在她已经好热,好像狭隘的房车里没有空气流动一样,特别的闷热。
“赵庭深,其实你活得真可怜。恐怕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吧,没本事把赵爷爷留下的赵氏发展起来,只能心理扭曲的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无能,你就是个白痴,低能儿,还敢跟少卿抗衡,你连他的脚趾头都比不上,你以为用这种方法,就会打击到他?哈哈,幼稚!”
说到最后,顾言已经清楚的感觉到,她乌鸦般的声音在变化,隐隐的透着呻吟。
对此,赵庭深不但不生气,反而很满意,“继续说啊,怎么不骂了。随便你怎么骂,一会你最好不要求着我,让我艹!”
“是吗?”药力一点点涌上来,顾言看着咫尺前的桌角,“解开我啊,还等什么?”
“”赵庭深拿不准她到底想做什么,有些警惕的看了看腕表,“急什么?才”话没说完,顾言噌的起身,以一种极度妖娆的姿态走过来。
“少卿”对,她用妩媚的脸,性感的嗓音叫着心爱男人的名字,来加深赵庭深心底的怒意,既然没有办法改变被动,那么就拉他一起进地狱!
这样的顾言,是赵庭深从来都不曾看见过的,“言言”
“少卿”她踢掉鞋子,用穿了丝袜的脚尖一点点的噌着他的小腿。“帮我手,帮我解开!”
“好!”赵庭深已经失了思考,完全不知道危险来临,视线随着顾言身体的摆动来回的转移,两手更是迫不及待的去解绑在顾言手腕上的领带。
“快点嘛”顾言继续往车窗边上靠,在感觉到手腕上的束力松开的一瞬,想也不想的抓起来就往赵庭深眼上砸。
“啊!”太过突然的一切,赵庭深本能的捂脸,却不知道顾言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扯着领带,迅速勾早他的脖颈,用为数不多的力气勒紧。
“咳咳”赵庭深一手抓着领带挣扎,另一只手去摸手机,“顾言,你这个”哐!房车车门在这个时候突然被阿甘推开。
乍见两人的姿势,阿甘怔了怔,“少爷”看了看顾言,不再说下去。
“说!!”顾言勒紧领带,使得赵庭深呼吸一紧,听到阿甘说,“福伯打电话过来,说是孩子情况不对,嘴唇发紫了!”
“什么?”顾言怔了怔。
赵庭深趁机挣脱,啪!扬手给了顾言一个重重的巴掌,反过来掐着她的脖子,“该死的贱人,想勒死我是不是,我先掐死你!”
“”窒息下,顾言无力的瞪着阿甘,到底看看他是不是有胆看她死在他面前。
终是顾言赌对了,就在她呼吸越来越困难的时候,阿甘又道,“少爷,福伯,他说孩子情况不对!”
“怎么不对了!”赵庭深剧烈的喘息着,瞧着顾言满是红潮的脸上。一双美丽的杏眼张张合合的,下意识的松开手,“过去看看!”
阿甘离开,发动房车时,赵庭深瞥了眼靠在角落里,用牙齿咬着胳膊来抑制药力的女人,“我倒要看看你有多么能忍!”
他脑袋里想的是,在孩子面前,要是顾言失了自我,一旦云少卿看到视频,会不会奔溃?
却是有一点赵庭深没想到,顾言宁愿自残,用牙齿咬,用手指扣,拿脑袋撞车门,不但坚持到房车再停车,冲向福伯时,也极度的隐忍着。
这是一处距离赵宅不远的废旧老屋,因为孩子不停哭泣,福伯只能抱着他,在厅堂里来来回回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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