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开道:“真假我不跟你辩解。我想有一个人,你恐怕见了,会有所感触。”司马越问道:“谁?”刑开道:“你稍等。”刑开站起了身来,走到谈话室门口,向外说了一句:“曹老,辛苦你了。”让司马越吃惊的是,曹高朋就出现在了门口,走了进来,常委刑开将刚才自己坐的位置,让给了曹高朋,拉过一把椅子,在旁边坐下了。
“曹老?您怎么来了?”司马越的脸上是尴尬、是期待、又是惊惧,各种情绪交织在了一起,最后变成一句话:“曹老,能带我出去吗?”
曹高朋却摇摇头,看着司马越叹了一口气,道:“小越啊,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怎么都料不到。现在,你要想的,不是出去,而是对组织老实,坦白从宽,争取早日重新做人。我能对你说的,就是这些了!”
司马越听到这话,心灰意冷,但还是哀求道:“曹老,您刚才也说了,您是看着我长大的!你在首长那里说得上话,你一定要帮我一把呀!”
曹老歪了歪嘴巴,道:“人贵在认清现实啊。小越啊,以前你和你父亲都没有认清现实,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现在,是时候认清现实了。这些……”曹龙用手,在通缉的公告上指了一下,道:“都是真的,我用我这条老命,来向你保证!你承认错误的态度越好,就越能得到宽大处理;你交代的事情越全面越深入,组织上才能念着旧情来帮你啊,小越!”
司马越看看曹老,神情是绝望了,指望曹老,是指望不上了,说:“您老走吧。”
曹高朋朝司马越看了最后一眼,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今天,曹老的出现是华京纪委主要领导邀请他来的,希望他能来帮助做一下思想工作。曹老之前替司马家族求过情、说过话,结果司马越被规、司马中天叛逃,而且证据确凿,这只能说明曹老识人不准、讲求个人私交,这搞不好殃及曹老自身,所以今天华京纪委请他来做工作,他赶紧就来了。
可现在司马越听不进去,他也没有办法。走到了外面,对邢开道:“邢常委,我该说的都说了,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曹老,您放心,不管他听进去了没有,您老都已经尽力了。”邢开笑着双手握着曹老的手,“您老也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这句话说的是对的。”曹高朋道,“对他们司马家,我能做的,也都做了。”“我还要继续审查这个案件,没有办法陪您回去了。”邢开道,“我让人送您!”曹高朋:“不用客气,我自己走、我自己走。”然而,邢开还是安排人送了曹高朋。
邢开回到了谈话室,又拿出一张图片,一张是在司马中天房间的地板下发现的数千万人民币。
“这个房间,这个地板,你应该熟悉吧?”邢开道,“你父亲在地板下,竟然藏了数千万的人民币,还不包括已经携走的上千万美金!”司马越当然认出了这是父亲的房间,可是对父亲藏在地板下的数千万财产,司马越竟然是一无所知!
可见,父亲也并不是那么信赖他!此外,到底对他有多少隐瞒?他司马越可是父亲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的乖儿子!心里不由地对父亲产生了一丝责怪!
这时候,邢开又拿出了两张图片来,一张是司马家的越野车进入矿区的卫星图片,还有后来所拍的通向国外的隧道!邢开道:“这个玉石矿,也是你家的财产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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