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眉心微凝,「奴才永远是您的奴才,只忠于长公主。」
「是吗?」百里长安绕着他走了一圈,「可是阿越的心,似乎已经被金陵偷走了,你对着她笑,哄着她抱着她,似乎早就忘了还有本公主的存在?甚至于,阿越私心里也想着,让她取代我,不是吗?嗯?」
祁越愣怔了一下,「她……不也是您吗?」
自己吃自己的飞醋?
「不一样。」百里长安站在那里,面色黑沉得厉害,「阿越,这不一样!」
祁越凝眉看她,掩在袖中的手,微微蜷握成拳。
「我要的阿越,是一心一意的,而不是心里藏了别人。」百里长安的抚着这张俊俏无双的容脸,眉眼间凝着淡淡的凉薄之色,「阿越只能是我的。」
祁越低低的应声,「是!」
「阿越有没有……哪怕是一点?」百里长安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祁越目不斜视,「没有!」
「阿越。」她如玉般的胳膊,轻轻环着他的脖颈,柔软的唇瓣,贴在了他的脖颈处,温热的呼吸,似有若无的喷薄着,合着她那一声声绵软的「阿越」,真真是勾魂摄魄。
祁越喉间滚动,耳根子略有些发烫,却仍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由着她肆意妄为。
「阿越?」她音色暗哑的唤着他的名字,一遍遍的喊着,就像是有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心窝里,惹得人心猿意马。
祁越终是伸手,快速将她揽入怀中。
真是要命了!
「让我验一验,阿越到底是舍不得她?还是舍不得我?」她的手徐徐南下,终是在他一声闷哼之中停下,「阿越……」
她低唤。
他面色微微涨红,显然是隐忍到了极点。
「证明给我看。」她薄唇微启,轻咬着他的下颚,那一星半点的胡渣子,扎得她唇瓣有点疼,不自觉的发出低哑的声响。
若是这样,祁越还能忍得住,那他可就真的不是个男人了,何况……也不是第一次了!
下一刻,他骤然将人打横抱起,登时摁在桌案上。
目光灼灼,呼吸胶着。
她徐徐扬起头,由着他吻上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