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环顾四下,该抓的抓,该擒的擒,若是遇见负隅顽抗者,一律格杀勿论。
对付这些个宵小之辈,没必要手下留情,因为他们知道的不会太多,跑了的那些个上面的人,所谓的护法,应该知道不少秘密。
「阁主,现在该如何处置?」少年人低声询问,「这圣教定是不能再容了,横竖已经翻了脸!」
祁越深吸一口气,「那就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把姓刘的那个留给我便是,其他人随你处置。」
「是!」
祁越转身朝着石雕像走去,目光沉冷如刃。
这地方他不是第一次来,但是这上面还是第一次上去,火光缭乱,他拾阶而上,从底下走到了上面。
高高的托台上,一切布置得有几分眼熟,瞧着好像在那里见过,但一时半会让人有点迷惘,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可能天底下的祭台多数是一样
的吧?
祁越站在上方,居高临下的能看清楚底下所有的动静,白日里的风景应该更甚一些,只是到了夜里,冷风孤寂,不免有点阴森森的,透着一股子难言的寒凉。
再者,为什么第一眼就认定是祭坛呢?
因为正中间的位置,有一座凸起的高台,高台上立着几根柱子,柱子上都镌刻着奇怪的符号,其后便是炉鼎以及一些方案。
不知道他们到时候,要用什么来祭祀?
以尸骨奠基,以活人祭祀?
呵,想得没!
祁越在上面站了站,这些东西他的确知道得不多,所以再纠结也没用,还是走一步看一步罢,所幸圣教的总坛被他们给端了,可杜绝不少麻烦。
「顾长平……」祁越负手而立,目光沉冷,「你还能跑得到哪儿去呢?」
跑?
大昭境内,就算她长了翅膀,也得落地滚三滚!
眼下这谷内,都是礼州守军,圣教的人想再打回来,已然不易,只待天亮之后再大规模的搜寻,且看这帮乌合之众,还能如何作死?
四下,黑漆漆的。
顾长平从一道石门处离开山谷,外头是崎岖的山道,再往前走一段路,才能看见早前准备好的马匹,才能尽快离开此处。
但是现在,得万分小心。
一则不能惊扰了谷中的军士,二则夜黑风高,路的确不好走,一侧是悬崖峭壁,一侧是万丈深渊,若然失足必定万劫不复。新
一行人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不敢回头看,却总觉得身后好似凉飕飕的。
「教主?」护法低语。
顾长平顿住脚步,背贴着悬崖峭壁,望着万丈深渊的时候,目光稍稍一滞……
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