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跟紧点,结果一个两个都没了,那要他们这些跟梢的探子,有个屁用?
“卑职该死!”楚英当下行礼。
沈唯卿狠狠皱眉,“先别该死了,把人给我找出来,我怀疑这祁越肯定是发现了什么,又或者是长公主那边收到了什么消息。”
“大人的意思是……”楚英眉心紧蹙,狐疑的望着自己大人。
沈唯卿说不好,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但是他总觉得百里长安有点怪怪的,说不清楚哪儿奇怪,但就是不对劲,尤其是与她相处的时候。
那一盘棋……
百里长安的棋技,远胜于沈唯卿之上,她若想赢,沈唯卿压根就没有机会,若是想让两子,那便是毫无破绽的礼让。
可上次,连沈唯卿这个臭棋篓子都看出来,百里长安的棋……走得歪七扭八,甚至于攻守皆失,有种手忙脚乱的感觉。
“我什么都没说。”沈唯卿回过神来,“我只是觉得,她对祁越似乎没那么关心了,甚至于只是问一句,就没了后话。”
楚英诧异,“这还不好吗?以往长公主多问几句,您这心里还不高兴呢!”
眼下,长公主不关心祁越那小子了,不是正好?
“你懂个屁!”沈唯卿轻嗤,“一个人如果性情大变,绝对有异常,我与长安是一道长大的,她那性子十年如一日,虽然性情反复,但是思虑素来谨慎,而且为人颇为执拗,绝对不可能对祁越置若罔闻,尤其是在我面前。”
楚英挠挠头,“为什么?”
为什么非要在自家大人面前,这般言语呢?
“她在划清界限,自然是要将我撇清。”沈唯卿说这话的时候,面上难看到了极点,“三番四次的催我成婚,真以为我不知道她那点心思吗?”
哦不,是她明知道他那点心思,所以将自己的心思,都败露在沈唯卿面前,以此来劝退沈唯卿。
“如此说来,长公主有恙?”楚英低低的开口。
沈唯卿若有所思的望着不远处,“有恙?”
身体不舒服?
瞧着也不太像。
长安,你到底怎么了?
“紫嫣和紫岚也没提过……”沈唯卿犹豫着。
这二人成日跟着百里长安,不可能毫无察觉,这里面莫非有什么私心?
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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