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姚北陵趴在地上。
她眼中全都是不可置信。
万万没想到凤九竟然会选择同归于尽的办法来挣脱她的束缚。
“你，你难道疯了吗？”
姚北陵身上的肌肤开始逐渐变得枯萎。
没有了真气的支撑，她的肌肤甚至要比之前还要苍老。
但是这些姚北陵已经顾及不上了。
她能看到凤九站起身，在她身上摸了摸。
“钥匙呢？”
她的声音极为清脆，还在这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果然散去武功对她来说还是有影响的。
“没有钥匙。”
姚北陵低低的哼了一声。
从一开始制定这个计划，她就没有想过秦朗会从他们的手中逃脱，自然也不会制作什么无关紧要的钥匙。
但是现在……
姚北陵抬头看向一旁准备就绪的柴应龙，心里殷切的希望他能够阻止秦朗。
但是自己的全身武功被废，就算是杀了秦朗，似乎也没有什么可期待的了。
反倒是自己手中的势力还要交给柴应龙，而她这身残败的躯体也不知能撑到什么时候。
常年沾染权利，她已经不知道如何作为一个普通人生活了。
更重要的是自己活多久都是个问题。
为了修炼古武，他这一身早就千疮百孔。
凤九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靠着自己能做的已经做了，剩下的就看秦朗的表现了。
抬头看向前方。
秦朗被柴应龙的人围在中间，见她彻底没了真气，脸上似乎带着一点愠怒。
他生什么气呀？我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凤九冷哼了一声，心里想到。
看着凤九一点都不在意的模样，姚北陵终于问出了心中的埋藏多年的话。
“为什么当年唯独只有你，秦朗不想让你死？”
“什么意思？”
凤九皱眉，看向在地上苟延残喘的姚北陵。
“不是你说的吗？当年我问你为什么会长生不老，你告诉我是秦朗不允许你死。”
这话有些难以理解，但是结合姚北陵做的事情，凤九的眼中中突然露出了一抹不可置信。
“因为我天生就是这种体质。”
短短的一句话，让姚北陵的眼中迸发出深深的懊悔和震惊。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凤九又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
“因为我天生就是这种体质。”
她的眼中没有一点温度，和当初那个哄她开心的姐姐一点也不一样。
“我认识秦朗比你们认识的都久，在遇到你们之前，我和他已经游历河山几百年了。”
这下姚北陵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秦朗不想让她死，根本就是因为他们是同一种人。
“所以你当初说这话根本就是开玩笑？”
“也不算吧。”凤九抱着肩膀，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秦朗。
“他的确是不想让我死，当年我一心求死的时候遇见了他，所以总的来说，我那句话说的没错。”
竟是这样，原来真相竟然是这样。
姚北陵突然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很是可笑。
“那你知不知道他本来可以救我的，姐姐却当着我的面将她杀了，还以为我不知道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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