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三方已经聚齐了,虽说海峡两岸到的都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政要,可到底代表了两边政府的关切,一个不好,他薛老三这出戏是好开场,不好收场。
更何况如是祖国那边真盯准了这事儿,往深里查,一准儿能查出他薛老三和小妮子的关系,毕竟前次送大宝来港治病,走得就是新社这一官方渠道。尽管薛向相信即便是查到底,也绝对查不出这家店面和传国玉玺和自己的关系,可人家能查到他和小妮子的关系,那他薛某人的麻烦照样来了,一句为国效力,就能把他拽出来,推到前面去做小妮子的工作,到时可就是干吃哑巴亏了。
是以,这会儿薛向听得瘸老三汇报的消息,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苦思良久,也不知如何应对,这会儿,他甚至都不能露头了,还得担心新社接他入港的郝主任会不会找上门来。
要说薛老三怕什么,他还偏就来什么。
他刚打定主意,就在伊丽莎白医院“装死”,反正此来就是为了陪小妮子,如此清幽封闭的二人世界却是正好。哪知道郝主任竟是直接找上门来了,而且来意就跟薛老三想的如初一辄。
郝主任的原话是:“薛同志,你可千万得帮帮忙,这回不只是故宫博物院的那帮老朽上窜下跳地发疯,就是咱们社里也接到国务院主管外事的彭副总理的指示,要全力运作国宝回归。您和盛世中华柳小姐的关系,我也知道,还望您能从中转圜一二,不然可真没法子交差了。”
薛向听了郝主任这话,心中就冰凉一片,他打心眼儿哩不愿把这两件宝贝交出去,可郝主任那边隐隐以大义相压,真叫他压抑至极,脑子里糟糟一团,郝主任何时走的,他都不知道。
啪的一声脆响,瘸老三一巴掌印在了栏杆上:“co他娘的,这是哪门子道理,那阵子他们逮着老玩意儿恨不得全撕烂了,砸碎了,烧毁了,这会儿,见着东西值钱了,有用了,就要咱们还回去,门儿都没有!”
瘸老三这一句狠话,猛然点醒了薛向,他想:“是啊,老子凭什么这么老实,这玩意儿真交上去,指不定又落谁私库里去,凭什么,都是权贵,咱爷们儿论身份,现在也不差啊,凭什么老子就该当乖孩子,把好玩意儿孝敬出去,去他娘的,这事儿,爷们儿不管了,姓郝的不也说是请老子帮忙么,还不是不敢玩儿横的,爷们儿不掺和了,进去搂美人儿去喽........”
薛老三衙内气一发作,竟是浑身一松,从来都没觉得无法无天,无家无国竟是这么痛快。薛老三已然打定主意,哪怕是外头吵翻了天,他也不出门,不信还有人敢冲进盛世中华明抢不成。
相同此节,薛老三一改先前的颓丧,复又洋洋得意起来,正打算招呼瘸老三回店,实在不行,就关店歇业,话到嘴边,今天下午来敲门的俏护士又嘟嘟跑来,告知薛向听电话。
薛向大是好奇,不知道何人竟把电话打到这儿了,待问俏护士,俏护士只说那人自称姓薛,听声儿是个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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