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带着兆青走之前特意到了被雪掩埋住的位置,敲碎楼梯间的窗子摸了摸外面厚厚的冰盖。
“果真连上面的雪都实心了,”兆青喃喃的说着,觉得很恐惧的时候也觉得神奇。
“嗯,走车没问题了,”陈阳眯了眯眼推着兆青转头就往外走,因为他看到了夹在里面的尸体。兆青脸色未变应该是没有看到乖乖的被陈阳推着,两个人原路返回。
到了来时窗,陈阳给兆青缠着围巾。
“那我们要怎么拿小车?”兆青问。
“呃…”陈阳灯下黑俩人,他还没习惯兆青要像隔空放物一样的往外拿小车。这一层的摄像头陈阳也清理过了,“你拿出来沙地车,我看看。”
“好,”兆青墩子艰难的点点头,没注意到自家爱人发了个傻。
陈阳非常感谢这个窗子是大的圆形拱窗,仿教堂其宽度刚好比沙地车宽一点儿,“来吧宝贝儿,咱俩装个样子把车推出去。”
陈阳把所有窗子都砸碎窗框结构暴力拆除,拆了两个办公桌弄出来两个木板搭在窗台上做斜坡把车推出了窗子,堪堪搭在外面的雪面上。
“来吧!哥哥带你去兜风!!!”陈阳撤下围巾拍了拍邻座喊了一嗓子,赶紧又围在脸上,他虽然看不到兆青的脸也知道那眼睛必然弯成了新月。
有了交通工具行/进终于/迅/速了一些。
陈阳开的不快一方面是怕雪地里面有奇怪的坑,一方面是开快了风太大俩人有点受不住。要不是那窗口不够大,除了拿大炮轰墙体外不太可能拿出来越野车,陈阳才不会让兆青受这个罪。
一路有点颠簸,陈阳很无畏。
兆青忽略了产生颠簸的物体到底是什么,当一些想起来残忍的事物多到一定数目,人的心就自我催眠安慰自己忽略某些念头。
两个人于太阳落山前翻进了一座民居的阁楼,通向阁楼的楼梯都被淹了一半早已成冰,他们越来越靠近海边建筑物积水就会更严重。
伸入内陆的海平线已经被拉平,外延的建筑物有的地势低有的还没来得及排水,气温就骤降水陆陆续续的结冰,这一路都是靠陈阳的记忆在驱车行走。
庆幸的是这毕竟是个城市高楼林立,他们怎么也不太可能偏离主干线,路标指示牌和红绿灯也大多露着头。
陈阳带着兆青用这阁楼里的杂物把他们进来窗给大致堵死,他反复看了看没啥问题。又找了一圈没有能隔热的铁皮,就让兆青把浴盆拿了出来添了炭火,让在真空中消逝的死灰复燃。
气温上来之后两个人就开始陆陆续续脱衣服,兆青问,“车子在外面咩?”
“没啥问题,钥匙我都留在上面了,如果真的有人就让他他们开走吧。”
“是啊,那是好事儿。”兆青想了想跟着点点头,“把冰柜拿出来吗?”
“好的,咱们俩吃饭饭,睡觉觉。”陈阳像只大狗一样从后面抱着兆青。
“你确定要用这种方式说话吗?”兆青粉又出现了点儿说话声音也不大,反手摸了摸陈阳的狗头…脑袋瓜。
“怎么了?老公还能给你举高高呢,”陈阳说完,兆青背对着陈阳就被箍住腰离了地。
兆青一下子就僵住了一动不动的,从后面拽起来一个寄居蟹什么样的兆青就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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