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升吃着吃着就看着陈陌,可能是有糖片儿掉在陈陌的手心儿上,他看到陈陌举起手舔了舔那处的糖皮儿。
俞升的陈陌显得比其他时候更沉默,全身上下都带着一股子超脱的冷静,却一脸认真的舔着掉落的糖皮儿。
陈杰陈栗的人生在彻底跌进死亡或不如死亡的深渊之前之前至少还遇到了陈陌和陈阳,陈阳这从小无论遇到多艰难的事儿身后也都站着陈陌。看着这样陈陌的俞升突然很想知道,以往的这三十多年谁站在陈陌身后,还是陈陌身后就之后只有曾经的万顷迷谷。
俞升想着就伸手去摸陈陌的脑袋,后者不太习惯的用手臂格挡开。俞升看到这情况就追着摸,陈陌就往后仰着躲。
最后还是俞升胜利了,他整个人都扑在陈陌的身上终于胡拢一手头毛。陈陌只是单手掐着糖葫芦和俞升的手腕,让尖锐的铁签子远离两个人的目招子。
陈陌看着笑容温柔的俞升还是歪了楼,第一个污了纯洁的场子,“干?”
“干你妹…”俞升收了笑脸坐起来又去啃山楂,边啃边起身要逃,“你还是洗头发去吧。”
“……”陈陌跟着坐起来摸了一把自己的脑袋黏的,把他好几处头发都粘在了一起。
陈陌一把拽住要逃的俞升给拎回了怀里,单手也能非常迅速地钻进俞升的衣服里。
“你又犯病!”
“我洗头你洗澡正好!”陈陌把一手的糖都抹在了俞升的腰上。
两只奶狗已经大概五十多公分长,看到有人闹起来就来了精神头在他们脚底下跟着扑,尾巴摇的全是虚影。喜糖在一边儿安静的舔着爪子,他们给海贼做了个立架,把海贼摆在了门边儿。
风有点大,还是那个方形铁皮堵着种子库的大门,从缝隙里往内窜着风,海贼的羽毛都被吹起来,像是飞翔时的姿态。门口已经滑进来很多雪,他们也没有清理任由这些雪形成了一个斜坡。
观看着整个过程的陈栗用很鄙夷的声音说,“呵呵,幼稚。反正别让我洗衣服就行。”
“洗衣服已经不是你这的活儿了,你现在不是只叠衣服嘛。”陈杰白了陈栗一眼,现在都是他洗衣服。
“没办法,谁让我是一朵儿娇花呢娇花儿。”
“你可不幼稚了!”
“略略略!”
俞升好不容易才挣脱了陈陌的手臂坐在雪堆上穿,手指陷进冰冷的雪中,突然有了心思。
“好吃吗?”陈阳比其他人要更早一点儿知道兆青要做这个事儿,毕竟山楂是他剪的、草莓是他采的、连猕猴桃和菠萝都是他切片儿的。
“好吃,嗝…”兆青连着吃了两串草莓,吃的直打嗝剩下两颗吃不下了举着,“你还能吃两颗么?”
“把你吃了都没问题,”陈阳收了兆青剩下的两颗草莓,兆青站起来拍着身上的糖渣,刚洗好的卫衣又要洗了,羽绒服的袖子也弄上糖了。
陈阳两口就把剩下的草莓吃完,过来帮兆青拍着身上的糖渣,拍着拍着兆青就觉得不对劲,一脚就踹到陈阳身上,“我屁股上哪儿来的糖渣!”
陈阳抓住兆青的下巴就往自己怀里压,左亲一口能吃到糖,又亲一口也能吃到糖,真的糖。
兆青擎着满是糖渣的手忍着忍着、忍不住了一巴掌呼到陈阳的脸上,这才解救了自己的脸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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