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此人,袁启年眼色一沉,面现怒色:“林晓东又作了什么怪?”
何可权道:“他在高良县杀人,与我无关,我同他也未有瓜葛,可是那日我去茂兴山要几粒洗髓丸,他却来多管闲事。”
袁启年听了道:“林晓东和白君丽确实有交情。”
何可权咧嘴一哼:“有什么交情?无非是白君丽见林晓东有本事,想要攀附于他,林晓东又年轻,见白君丽貌美,必然起意。”
袁启年道:“世道变了,谁剑法厉害,谁就有面子。”
何可权道:“袁掌门,这林晓东在高良县胡作非为,我高良县诸多同僚,竟束手无策?”
袁启年道:“一个外人,成不了气候,无非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不愿意触这个霉头。”
何可权道:“袁掌门,如今咱们高良县,无论什么事情他都要管上一管,这口气,我咽不下。”
袁启年斜眼:“何掌门来找我,难道是想让我对付林晓东?”
何可权两手一摊:“如今咱们高良县,还有谁能是林晓东的对手?”
袁启年摇头摆手:“死在林晓东的手下的,也不都是孬种,我对上此人,没有必胜把握,何掌门另请高明吧。”
何可权两手一摊:“袁掌门,你不出手,咱们高良县就真没人了!”
袁启年眯眼道:“非是我不管,实在是本事不济,何必自取其辱。”
何可权只好道:“袁掌门,那林晓东如今在云崖山,和石雪萍一处。杀了他,云崖山的金银财宝,乃至石雪萍,还不都是您的?”
袁启年这才松口,道:“那我就前去一试,若非他敌手,何掌门可不要取笑。”
何可权摆手一叹:“我早败于他手,老脸丢尽,如何取笑?”
袁启年道:“明晚,还请何掌门随我同去云崖山。”
何可权起身一礼:“一定一定。”
第二日夜,何可权、范先孟、郑玄厚、路少选、杜晏、袁启年、洪炎阳、彭全、鲍谷、高宗升来至云崖山。
范先孟怒喝:“林晓东?你出来!”
林晓东、石雪萍出了门来。
见是何可权,林晓东一笑:“你要洗髓丸,要到这来了?”
何可权瞪目道:“林晓东,高良县岂是你一个外人放肆的地方?”
林晓东道:“此话,我耳朵早听得起茧了。”
高宗升仗剑杀出:“香凝山诚慈派高宗升是也,林晓东,我来看看你有几分本领!”
石雪萍玉琼剑出鞘:“来我云崖山放肆?”
两人杀至一处,双剑并起,战十数合,高宗升不敌,跳出圈子去了。
鲍谷喝道:“石雪萍!你才跟着江听鸣学了几年?”步上前来。
石雪萍举剑相迎,双剑相交,战未十合,招架不住,见不好,掩身撤去。
鲍谷把剑一抡:“林晓东,今日就杀你,还高良县一个清净!”
林晓东狞笑:“你高良县人心恶毒,林某来前,便清净了?”挺剑迎战。
双剑并起,斗有十余合,林晓东把鲍谷手中剑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