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在民间盛行,据说,只有男人戴上它,就有避孕的功效。
她一抬眼尽是嗔怒:「萧弈权,你可真会玩。」
「娘子,夫妻之间床笫之欢,本王想怎样都不过分吧?」
「......」
南渔被
他扔在床上,一翻身,她就像个洋葱一般等人来剥。
......
随着谢君宥回来,一行人又开始往大渊走,一路上好不热闹,这么多人光是说话都能吵死,更别说做点别的。
刚到大渊都城时,萧弈权便得到消息说大渊皇室有内乱。中文網
正好他可以去处理。
他问南渔要与他同行吗,她此时正躺在马车里睡的正香,挥了挥手,毫不留恋:「你快去快回。」
萧弈权真不知说什么,这个女人对他的态度,足够他处理完大渊皇室的事回来收拾她。
他找了匹好马,刚骑上谢君宥便来到他身边。
男子面色冰冷,「我跟你一同去。」
萧弈权有些惊诧,在马上说:「你这是觉得我搞不定?」
「我是想去看看故居。」
谢君宥回道。
一想也对,毕竟大渊皇宫他住了这么多年,有感情是应该。萧弈权沉思片刻,扬了下巴:「要去就快跟上。」
谢君宥身姿利落,也牵了匹马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驾马而走,留萧无在后面看,忽然对尹红珠说道:「我怎么感觉,宥儿是另有所图?」
尹红珠笑道:「难道他还会离开你不成?」
萧无沉默。
大渊皇宫。
萧弈权扶持的那位刚登位不久的小皇帝就死在了寝宫里,等他到后,尸体都凉了。
萧弈权拧眉看着,旁边跪了诸多宫侍,没一个能说出点什么。
想来大渊皇室这些人真不让他省心,自谢君赫死后,他已前后扶持了两任皇帝上位,但每一位没活过几个月的,他知渊国皇室旁系复杂,每一个都想当皇帝。
但现在这皇帝却不是他们说的算。
之前萧弈权便收到有些人的奉承,偷偷塞礼物的,偷偷示好的,都昭示着他们的野心。
可他也不会什么人都往上扶持,他总要选那些听话且不会对北凉有任何威胁。
这样才好慢慢掌控。
皇宫内,一身肃穆的男人身披玄色披风,冷冷说:「将人抬下去吧。」
他对此冰冷异常,尽管死的是尚且年幼的小孩子,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而他用布子擦了手,看到宫人开始打扫宫殿,仿佛一切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萧弈权说:「将皇室册子拿来。」
立刻有宫人奉上。
他翻开细细看,正斟酌这次该扶持谁上位,谁知,册子上突然出现一只手。
谢君宥的手。
两人相视而站,萧弈权冷声问:「你要做什么?」
谢君宥扯动嘴角,忽然勾出一道不深不浅的弧度。
宫殿内微微泛起凉意。
「兄长,何必如此费力的选继承人,你面前不就有个现成的?」
「我当大渊的王,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