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枕一个枕头,屋内余温未散,尚有遗留。
空气中那说不清的味道似乎在说明什么。
萧弈权单臂搂着她,任南渔靠在他心脏跳动处,他上身赤果,身上还有热.汗。
南渔被他弄。的气不稳,眼梢倦怠,指尖若有若无的轻撩。
萧弈权忽然叹了口气,“看来,这伤的确有影响。”
她睫毛颤动,不太在意地说:“已经很好了。”
想起他以前,她不禁觉得此时刚刚好。
萧弈权手臂勾紧,将头一侧:“敷衍。”
他的手指摸到她挺立的鼻尖,细细摩挲:“明日.本王就找景垣。”
“可别。”
她听到这儿,蓦然从他身上起来,带起被角空隙,南渔忘了此刻她的模样,一动,带出些春.光。
萧弈权目光落下。
南渔双手撑在床上,“我记得你之前还警告我,说景垣是大理寺少卿,并不是太医院的。你现在却总是找他,让他知道,像什么样子。”
萧弈权冷凝她,“怎么,怕他伤心?”
“不是!跟你说了多少遍,我对他们,都没想法!”
她有些牵动情绪。
萧弈权继续道:“既不怕,那我与他聊一聊又什么关系?娘娘,他医术最近增进不少。”
他的意思是,不用白不用。
况且,他又不会说的很明显,他被萧绽折磨的身体,是景垣说的,要交给他。
那他去麻烦他一下,让他把个脉,开个药有何不可?
萧弈权忽然握住她的手。
他翻身,将人再次搂入怀中。
他沉眸落下,目光肆无忌惮在她身上环巡。
一触浑。圆。
惊到了她。
萧弈权道:“不错。”
她嗔怪他:“我看你好的很!”
“嗯,不过小病而已。”
他刚说完这话,便压住她唇。
夜很漫长。
……
这之后没过几日,他与她的婚事又来了一遍。
这次,两人低调了,似乎怕了,南渔让他请了亲近的人过来,摆了几桌酒席,这事就算办了。
成婚当天,她穿着大红嫁衣又嫁了他一遍,两人交换了杯盏,在众人见证下将交杯酒喝了。
然后,她被送进洞房。
说是洞房,小鹤鱼还在。
慕有说,喜娘刚才要找个小娃娃滚床,寓意新婚夫妇日后子嗣多多,正好瞧见鹤鱼在,喜娘便抱着孩子扶着她在床上滚了好几圈。
此刻,小鹤鱼也穿着红色衣服,躺在铺满红枣桂圆的喜床上对她笑。
小姑娘似乎挺爱笑的。
性子也软乎乎,南渔望着鹤鱼看了很久,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孩子日后,该不会是个甜妹吧?
她一想,甜妹也好,惹人喜欢。
说不定日后能找个好郎君宠着。
她弯身,将鹤鱼抱起。
她没管萧弈权,此刻的他正在前堂喝酒,还不知何时回来。
那么,她就先卸了妆发,陪她女儿玩会。
她连大红喜服都脱了。
穿上舒适的中衣,她抱着鹤鱼躺在床上玩,母女俩互动也挺明显,鹤鱼不停笑,她也不停笑。
不知过了多久。
屋中一大一小两人已睡着了。
门外,萧弈权喝了不少,被他那一众武将追随扶着进来,那帮人有多会整活,这事是早就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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