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渔一听南则轩,她忙命人掉转马头,随着那人走。
南则轩与萧弈权带来的其他人都在朔州城外的一个废弃驿站内,他们行事隐蔽,这些日子一直与萧绽的人周旋。
好在没有人员伤亡。
南渔下了马车,推开驿站大门,她刚往里面一站,便瞧见南则轩与其他人都出来。
这里面包括景垣。
她只看了一眼,眼眶瞬间便湿润了,她快步上前,看到景垣完好无损站在她面前,唇瓣止不住颤抖。
“景少卿。”
她悠悠而念。
景垣冲她笑。
笑过后,景垣又向她行礼,躬身道:“娘娘万安。”
她笑着挤出一点眼泪。
此刻,她对他尽是失而复得的心安,她将景垣当成她的挚友,当成她的兄长。
当成她这辈子交到最好的朋友。
她上前,轻轻抱住景垣身,很克制的守礼,她只是一个用尽真心的朋友,与他说:“景少卿,你没事就好。”
“是,臣有娘娘护身符保佑,总是没事的。”
“嗯。”
她与他一瞬拉开距离,她看着其他人道:“我们先进去说。”
“娘娘不急,这边有个特殊人要给你看。”
景垣迈着关子,拉她往驿站另一处走,那是一个漆黑的屋子,只有一扇窗有光亮。
南渔不解问:“什么要给我看?”
“娘娘进去就知道了,这个人是我们来了朔州后遇到的,他说,他与娘娘您有很深的交情。”
“哦?”
她听的云里雾里,在心中想,与她有交情的人?难不成是凤阳?
自那日大都天灾见过她后,就再也没见过凤阳,后来她还特意打听过,都不知她去了哪里。
她走进屋,随后景垣将门关上。
她听到里面有人的呼吸声,小心翼翼地站在门边,没有往里面走。
这时,她手被人拉起,整个人便跌进一个干燥又熟悉的怀抱,她屏住呼吸,感受贴身的热度。
是……
是……
她倏然难掩自己的情绪,在碰到那人身体一瞬,她涩了嗓子问:“是,萧弈权吗?”
“囡囡。”
男人朝思暮想的声音唤出,带着无尽的情愫,她只觉心口一紧,瞬间酸胀。
好久未听到这个称呼,之前都是她阿父阿母唤,后来,萧弈权也在床上会叫。
名字里带着宠溺。
好似用蜜糖将她包裹,她一瞬抱住怀中人,将自己埋进他身体里。
她好想,好想告诉他,这些日子有多想他,这些日子,有多念他。
她声音带着哑意,并未发现他身上的不同。
萧弈权被她抱的过紧,身上伤未好,差点被她活活勒死。
他忍着。
双臂展开,并未回抱她,而是强忍疼痛,笑了笑:“没想到?”
“嗯,我还以为你在萧绽手上,快要死了。”
“这般咒我?你想守寡?”
“不想,萧弈权,我为了你,日日在豫州拜神求佛,只愿你能撑到我来。”
“之前是撑到了,不过…现在可能就难了…娘娘,你松一松,本王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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