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才也不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奴才的心啊,像被人当鼓槌敲了一样,咚咚咚地不停。”
元福年岁并不是很大,他睁眼看南渔,“这是,喜欢吗?”
纳福自然是懵懂的,他比元福还小呢,他也随着看南渔,于是车内两个少年就直瞪瞪看她。
想要她的解答。
南渔点点头。
意味深长地与元福说:“那你往后要记住这种感觉,好好珍惜这种感觉。”
“杏枝比你年长几岁,哀家希望你对她的情意不是如春风一吹而过,而是要成为那冬日的寒梅,花香阵阵。”
元福受教的点头,“奴才懂了,奴才一定不会辜负杏枝。”
三人的马车内谈论声阵阵,谢君宥骑马在旁守着,听着里面不时传来她的声音,面色更是冷了。
她的话,他全听进去了。
心中不由冷嗤,这个女人教育起别人来一套又一套,但是对自己,也是一团乱。
她从不知道自己有时候的一举一动会牵动多少人的心弦。
一行人走的不是主道,特意避开了很多可能被暗探发现的地方。走了大约半个晌午,那些武将便与她说可以在前面歇一歇。
谢君宥下了马。
他抬头望向前方歇脚点,是个破庙,外面风幡吹拂,在寒冬里显得格外萧条。
那些武将下来后便拿佩刀在四周地上划了划,将满地的杂草砍了砍。
他们又分工的有一些人去找些吃的,另一些人就将马牵到一处,喂着饲料。
南渔提裙下来。
她与两个少年向里面走,一见里面环境不由皱了眉头。太破了,荒废太久,地上还有许多不知名的脏污。
元福与纳福手脚麻利,怎能让她住这种地方?便行动起来,将里面打扫一下。
各人干着各人的活。
她找寻到一块稍微干净的地方坐下,低头继续看那些图纸,谢君宥往她身后一站,靠在一根石柱上说:“今晚,不要睡的太死。”
“怎么,你怕有危险?”
她仰头问,谢君宥道:“咱们出来这事做不到很隐蔽,萧锦云那边,他算无遗策,很可能会猜到。”
“今晚是咱们出来后第一个晚上,如果要出事,必然在今晚。”
南渔‘哦’了一声。
一点不担心。
谢君宥有些惊诧,想再说什么,可见她低如此认真模样,便作罢了。
他自讨没趣地走远。
待他走后,她才抬起头,凝着谢君宥身影,她眉头紧紧皱起。
他说的事她怎能想不到,所以不说今夜,就是未来的每一夜她都不会睡的踏实,她手边带了很多南则轩做出来的东西,想来,就算那些人来了她也能对付。
就是…为什么她还没收到关于萧弈权的消息?好几日了,这让她不禁开始胡思乱想。
难道他在朔州那边,出了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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