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揉皱了衣角,又缓缓抚平。窄意的隔间,她轻启朱唇,说道:“我靖王萧弈权,”
“臣靖王萧弈权。”
“心悦、喜爱太后南渔。”
“心悦、喜爱我妻南渔。”
“永生永世,永不退却,无外力可拆。”
“永生永世,永不退却,若外力可拆,臣定当为娘娘鞠躬尽瘁,甘做裙下鬼。”
南渔听着。
萧弈权将她说的话改了几个字,却又赋予了其他意思。她心中感动,心潮彭拜,不由攥紧拳头,敲在他胸口。
“不吉利的话不要说。”
“好,听你的。”
男人轻缓而言。
弯身,手掌缚于她脖颈,将人更拉向自己,萧弈权加深刚才的吻,强势侵夺。
她任意承受。
好似此刻外面孩子的声音不重要了,什么都不重要,只有他。
夜深。
她依然坐在窗边看着漫天繁星,豫州的夜不如长河的美,天上忽然划过一抹流星,转瞬即逝。
南渔想起自己之前那个打算,不得不说,萧锦云的信来的也是巧了。
她之前就想,为了保住她腹中的孩子顺利出生,她要舍弃一些东西。
后位、皇权、暄儿、她琉璃宫的仆人、和,萧弈权。
便如曾经她被贬入御国寺一样,这次,她要断的更干净,让萧弈权往后再无后顾之忧。
她在这个位置上,天下人是不会容她生下一个孩子,暄儿也不能因为她而被天下人指责。
她要担起母亲的责任啊。
她原本想,是找个机会悄悄离开,寻个谁也找不见的地方将孩子生下,可这个方法太冒险,萧弈权不会放过她。
就在这时,萧锦云向她递了信。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她低头写回信,和萧锦云说,她等办完习堂世家女子的女红宴就走。
南渔折着信,将之交给聚福,命他按照她的指令交给苏泠衣。
……
夜很深了。
萧弈权在她床上睡着。
她返回去,裹了裹身上衣,躺回榻上,枕在他臂弯里。
男人轻吟一声,睁开睡的惺忪的眼,“去哪里了?”
“觉得冷,关了窗,又喝了水。”
她带着娇意说,将整个身子都缩在他怀中,勾住男人健.硕的腰,问他:“靖王,你腰好点了没?”
男人低低含笑。
“小太后,想了?”
她摇了头。
在被中捻着他腰间肉,笑:“就是怕你留下病根,万一,你——”
话未完。
她就被他翻身压.下。
指腹贴住她唇边,声音哑淡低沉地勾.欲:“有你滋润,本王还能不好?娘娘,要试试吗?”
她双眸含情。
凝着近在迟尺的俊容,不禁一笑,向旁边躲去,谢绝他的邀请。
“不了,太晚,该睡。”
萧弈权忽然想起,似乎他与她很久没同房了。
这些日子总忙太多事,她也从不提,有时两人情势紧绷,本以为水到渠成,最后又被她拒绝。
以各种理由拒绝。
萧弈权一时睡意全无。
哪里还能睡的着,他瞧南渔裹着被子向里面去了,背过身,还真是撩完就跑,心安理得。
萧弈权在后忽然问,“你是对本王没了兴趣,淡了?还是移情别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