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冷笑一声,“萧将.军与令夫人果真是夫妻,连说的话都一样。”
一提尹红珠,萧无眼中含愧,“我与她已无瓜葛,娘娘就不要拿红珠与臣来比较。娘娘,臣所说句句肺腑,只希望娘娘您能想清楚。”
“清楚?若哀家不答应呢?”
萧无眼中震荡:“娘娘!为何你要如此执着于权儿?你没了他往后还有更多选择,凭娘娘容貌想要世间男子为入幕之宾太容易,可是臣只有他一个儿子。”
萧无神情激动,能看出他是真的想让南渔与他分,可是南渔真的很想告诉他,她与他是分不了的。
两人之间有了暄儿还有这个未出世的孩子,让她如何分?
她苦涩一笑,“好,萧将.军说的话我会考虑,您还是请回吧。”
她下了逐客令,让萧无也不好在这里待下去。
便在这时,南渔转身之际从袖中掉出一个东西,她垂目看去,是谢君宥给她的那枚犀角。
大概是她刚才动作太大让此物从袖中袋落下,她弯身,正要去捡。
突然,一个声音带着冲动:“这!这东西娘娘是从何处得来?!”
南渔抬眸。
是萧无?
被岁月风霜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痕,萧无问的急,南渔心中满是疑惑,看向他。
萧无的双眼只盯着那枚犀角,声音颤抖再次问:“娘娘,请如实告诉臣。”
她心思一顿,未将真实告诉他,“此物是我从外面街市买的。”
当听到她这么说,萧无瞬间卸了力,充满怀疑盯着犀角,摇了摇头。
转瞬恢复正常。
他拱手,“那,老臣告辞。”低头暗暗自问:“难道看错了吗?”
这些都看在南渔眼中。
她将谢君宥的东西再次握在手中观摩,结合萧无刚才神色,想了很久,忽然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可是怎么会……
萧无走后,南渔在寝宫内坐了半个时辰,没忍住,将元福叫来,让少年陪她出去一趟。
其实天色也不算早了,落日的晚霞如画般开在天边,在豫州也待了很久,她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十分熟悉。
她想找萧弈权,去了他住所问了他身边跟随才知道他去了豫州城内,说是去处理朔州的事了。
她低头一想,看来萧弈权要准备弄苏有道了。
不过他前些日子还说苏有道告假,难道这是私下又有动静了?
她决定在他寝宫等他回来。
从晚霞盛天到夜幕低垂,再到星斗月升,她在他寝宫等了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仍未见人来。
为了腹中孩子,她需多吃多补,便让元福将晚膳摆在他寝宫,她一个人守着一大桌菜,先填饱肚子。
又过了些时候,南渔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便以为是他回了,面含笑容出去瞧,看见的竟然是长风。
他见到她,一瞬怔住。
“你主子呢?”她问,长风反应好半天才回过神,不知该怎么说,只说了句,“娘娘,主子他此刻在……”
“在何处?”
长风想了又想,决定还是和盘托出,他默念一句对不住主子,说:“是苏有道一直告假,导致最近主子想推进豫州其他建设屡次受阻,主子虽下了令可下面人干事毫不上心,主子知道其根源在何处,便准备再去一趟苏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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