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所指的了解是什么?臣妇之前有位姐姐,曾与二殿下的生母很熟识,当年也多少从她口中听过一些事。”
“夫人可知道萧锦云是何时出生的?”
她话刚问出,惹得景夫人又陷入沉默中,仔细回想些许,她忽然道:“啊,臣妇想起了,他好像是十九年前的凛冬出生。”
“我记得他母妃生他时我那位姐姐不放心便去宫中陪她,走的那日正是那年冬日下的第一场雪。”
南渔慢慢算着他的年月。
又将景夫人留在殿内仔细询问了其他。
最后她将萧锦云生辰八字写在纸上,默默看着。
眼睛有些干涩。
便将纸放在桌上,她与杏枝说了一声,便自己去内寝睡去。
这一觉睡了许久。
萧弈权再来时她还未醒,男人看到桌上放的纸,翻开一看,冷静如常的面容向里看了一眼。
他从旁拿起一枝笔,坐在旁改了一个字。
南渔迷迷糊糊醒来。
一睁眼便见他坐在旁,见她醒了,他直接说:“你写的萧锦云生辰有个错了,本王已改。”
她一瞬从床上爬起,“你,你知道他何时出生?”
萧弈权点头。
又道:“本王不是说了让你有什么都问我,比你自己去想办法要快的多。”
“你等一下,我看看。”
她先不跟他说,直接跳下床去书桌上拿纸,身后又响起男人的低语:“穿鞋——”
南渔看了一瞬,发现端倪。
她跑到他身边,有些激动地说:“萧弈权,原来萧锦云真的不是萧绽的儿子!”
话一落,萧弈权斜眸去看。
南渔解释:“你改的时辰,与今日景夫人说的那个时辰有很大出入,但今日我询问的很仔细,景夫人一口咬定说当年她那位去宫中陪产的姐姐就是那个时辰走的,并且在时隔四个时辰后,与他写了书信报平安。”
“所以你这个时辰,是从哪里得到的?”
萧弈权道:“萧绽。曾经我在他那里看到过。”
“莫非当年有两位宫妃生产?”她陷入沉思,提出疑问,“若不是这样,那为何会有两个时辰?”
萧弈权也随她说的思忖片刻,有了主意。
“本王之前转移到豫州的宫中物里还有内务府的各种文书记载,可以去那里翻翻。”
“那就快走。”
她没有半分犹豫。
活泼的有点过分。
男人在旁拉住她手,将人拽回腿上,手轻轻一搭:“娘娘,你这是睡饱了开始闹?”
她嘤咛一声,“没有,我没有闹。”
“那急什么。”
他嘴上说的不吃醋,可见她特别上心的样子还是有点不对劲,一想到她忙的是萧锦云的事,就兴致乏乏。
他仅用双指撑开她的唇。
不怀好意地弄,看她渐渐眼眸迷离的模样,他适时吻上她。
在每日枯燥又严肃地处理国之政事的反复中,她就显得格外重要。有时候很疲惫时,他便会想她,想她的一切。
想日日夜夜都与她沉沦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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