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渔为了压眼皮的跳动,让杏枝剪了一片纸,黄豆大小,用带着黏性的米浆贴在眉眼之间,消除紧张。
此刻她一回头,正好让萧弈权看了去。
连忙撕下。
她平淡如水,“你将谢君宥安排好了?”
萧弈权负后的手很想做点什么。
带着犯堵的心,他冷笑一声:“娘娘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才引起眼皮如此跳动,要用偏方来挡?”
她反问:“你阴阳怪气的好奇怪,我能做什么亏心事?”
“给暄儿另找个爹。”
男人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几个字,惹得她猛地抬眼,看了半晌,惊诧的问:“谢君宥胡说八道了什么?”
“本王看他不像胡言乱语,他说的振振有词,毫无隐瞒。”
“……”
她微微一怔,心思一转,向他身边一靠。
“你信他还是信我?”她试图让他相信,“我那都是骗他的。”
“能有什么样的情境让娘娘拿出暄儿身世来骗?本王很想知道。”
“萧弈权,你这话说的不对,我并没有拿暄儿来说,是他胡乱猜想,非说暄儿与他有关系。”
她讲到这里,默默去看他神情,眼风跟刀子似的,能把她杀千遍。
所以,要怎么化解?
与谢君宥之间的种种她不便细说,否则更引事端。
她唯有先稳住他,双臂一伸抱住他,她仰头娇嗔:“暄儿与你我连血都验过,你是他的亲爹,这个谁也替代不了,往后你再听谢君宥胡说,当听不见好了,我那时被他所困,他日日拿个绳子捆我不让我离开,我要是再不哄着他,想是连贞洁都保不住。”
“你想想那日在凉州,我与他在街上……”
她说于此,引起萧弈权回忆,那日在凉州街头如果他知道当时那对男女就是她与谢君宥,他定会上前将她救了,怎么可能让她受男人亲吻?
提到那个吻。
萧弈权手臂一紧,低眉冷声问:“你与他亲了?”
南渔使劲摇头。
“没有!这个我发誓,他只是借了位,一个障眼法。”
萧弈权情绪微缓。
指腹碾压在她水润饱满的唇上,轻轻试探,他带着愠气:“娘娘,你早就是本王的人,你的身你的心,都是本王的,若是被旁人染指了,本王便要报复回来。”
她有些好奇:“你要怎么报复?”
萧弈权抚够她的唇,不容抗拒压下身,狠狠吻住。
他描绘着她。
宽厚的手掌在她背脊下.探,他吻了一刻放开她,声含哑涩地:“他们动了你什么地方,本王便覆盖什么地方,清水无法洗干净,便用我来清理干净。”
“只要,娘娘你能受的住。”
南渔打了一个寒颤。
将头使劲摇起,现在她完全怕了他,一闭眼想起与他的那个夜晚,便觉身体难受,哪里都疼。
绝对,绝对,不要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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