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商量,能不用吗?”许清风还没开始用烈酒消毒,身子已经瑟瑟发抖。
“没得商量,这已经是目前最好的消毒用品。”
虽然知道这瓶烈酒可能是林国栋珍藏的宝贝,但现在情况紧急,也只能拿出来用掉。
“还是不要吧。”求生欲很强的许清风还没有放弃说服林明月。
“咬紧牙关吧。”林明月皱着眉头完全不为所动。
“为啥?”许清风不明所以。
“因为我要开始了。”说完这句,不等许清风反应过来,林明月已经把烈酒往他伤口上倒了下去。
“嘶!”后背上那种又麻又辣,瞬间变得滚烫的感觉,让他倒抽一口凉气。
“忍住,这只是个开始。”
林明月说着已经用手轻轻的拨开他的伤口,之后缓缓地倒着烈酒,冲刷着伤口内部。
“唔,好痛!”许清风现在明白林明月让他咬紧牙关的原因。
“需要袜子吗?”会说话以后,林明月总是忍不住把以前的段子拿出来说。
“大热天的,我要袜子干嘛?”
许清风这个七八十年代的人,很明显跟不上他的节奏。不过说这一句话,已经让他额头冒汗。
“给你塞嘴巴里。”林明月一边认真用烈酒帮他冲洗伤口,一边理所当然的说道。
说完这句,半天没有得到许清风的答复,她又把之前的话返回来细细咀嚼了一遍,这才发现自己话里似乎带着些歧义,赶紧补充了一句:“我怕你痛的咬到自己的舌头。”
“不用了,谢谢,我忍得住。”这下子,许清风是真的被她整的哭笑不得。
林明月认真做着手头上的事情没有时间接话,过了许久,伤口上的鲜血都被冲洗干净,看起来终于顺眼许多。
她又在木头箱子里找了一件旧衣服,极其粗暴地撕成了几条,然后把布条绑在许清风的伤口上,这才满意地拍拍手,说了一句:“好了。”
“这就好了?”许清风已经习惯了烈酒清洗伤口的酸爽,现在她突然之间停手,他反倒有些惊讶。
“怎么?冲洗伤口很舒服,还上瘾了?”
大功告成,林明月总算有功夫调侃他,她来到桌边塞上木塞,心里想着这瓶酒一会还能给他埋回去。
虽然少了一半,但总比没有好吧,以后要真的说起来,其实也是可以解释的。
就是酒在地里埋得太久,之后自己慢慢挥发了。
“很痛啊,但是消完毒心里踏实多了。”
这些野生动物抓伤的地方很有可能带有细菌,其实他心里也是很怕感染的。
“刚刚还不要不要的,现在知道我的一片苦心了吧。”
林明月微笑着转过头来,一眼就望到许清风微微隆起的壮硕胸肌。
然后,最让她觉得尴尬的是,她居然没有立刻移开目光,反而顺着他的胸肌往腹部看去。
线条分明的6块腹肌,上面还有着清晰的马甲线,林明月瞪大眼睛,突然觉得喉咙很干,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