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斯切尔帝国的皇帝“出生者戴基乌斯”,据说他的出生是一起神圣之事,他的母亲迪奥多拉·多米提乌斯·西恳,在生他的时侯,不是用子宫,而是用嘴巴,因为那天迪奥多拉的羊水破了,顺着肠道倒涌上来,失去保护的戴基乌斯,不得不追循羊水的去向,所以他游进了母亲的食管里,把自己给游了出来,对了,是用蛙泳的,天知道他怎么学会的蛙泳。母亲把戴基乌斯,也是未来的皇帝吐出来的时候,身边是站着位修女嬷嬷,于是,在后者的见证下,羊水成了为戴基乌斯施洗的圣水。
这几乎可以称得上神迹。
皇帝的母亲迪奥多拉是丹斯切尔的传统贵族,拥有西垦家族的高贵血脉,其世代拥有元老院的席位,在戴基乌斯之前便出过一位皇帝,戴基乌斯现在是第二位。
现今教宗同这位传统的东方皇帝之间的联系,依旧是密不可分的,按照未成文的历史习惯,瑞塔萨伦岛教宗叙职时,降生大教堂都需向皇帝派去信使,除了带去好消息外,还要求得皇帝的倾尽全力捍卫教宗权威的誓言。
教宗他老人家已然历经了三位皇帝,而面对第三位戴基乌斯时,后者雄才下不合年纪的狡猾常常让教宗感到力不从心,与其通信,往往是件难事。
但人间又有人被敕封圣徒之事,使得教宗不得不重新面对这件难事。
所以高居青色皇宫的戴基乌斯收到了这封信笺。
面对信笺,戴基乌斯整整一晚未曾入眠。
这位广为人所赞誉的皇帝,在教宗的笔迹中亲自确认此事后,除了感谢与赞美主外,唯一想到的便是,再一次号召全体真教世界,组建真理军,开启轰轰烈烈的光复圣地运动。
“丹斯切尔已和以往不同了。”皇帝站起身,自言自语道。
确如他所说,经历三任皇帝的励精图治后,帝国与巨王世界的部族之间的交战中屡屡得胜,于北方边境线的位置一代比一代更远,国内大小改革不断,这个历经数千年的古老帝国,此时焕发出勃勃生机。
反而是新生几百年的索拉帝国,凭依着诸王联盟建起,却随着年老的圣君日渐昏聩下,一年比一年衰弱,以致于丢失主的圣地,纪念圣维娜卡纳的城市沦陷成异教徒们亵渎的智慧之城。
有了想法的皇帝当即决定召见丹斯切尔大牧首,不是在行宫,而是在皇家御苑,他得先试探后者的想法。
郁郁葱葱、麋鹿四处遁走的皇家御苑,
穿着狩衣,身披紫袍的中年男子立在山坡上,身边站着一位年纪相彷、身披修士袍的男人,他正是丹斯切尔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牧首——约翰·尤利乌斯。
戴基乌斯皇帝拉着弓弦,朝着几棵大树间,若隐若现的麋鹿们,风吹拂着草丛,为它们遮掩踪迹。
“陛下,今天除了您以外,共治皇帝殿下也要召见我。”约翰毕恭毕敬道,在这位开明的戴基乌斯面前,他没有那么多的约束。
“教那位副帝等上一上午吧。”
戴基乌斯说着,朝密林处射出一箭。箭尖划破长空,哗啦地颤鸣,落入远方时,能听见麋鹿的嚎叫。
“即使副帝有耐心等上一上午,中午时我还得回教堂去。”约翰见皇帝抄起匕首,正要上去给战利品断气,开口道。
“不错,侍奉主与诸神是你的天职。”皇帝停下脚步,旋即问道:“约翰,什么时候你忙得连陪我狩猎的时间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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