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年之后,由于国际金融危机影响,国内经济迫切需要新的增长极,苏北计划升格为国家战略,其中最关键的一条就是,到2020年,整个省区的新能源发电量必须达到总发电量的40%。
在苏北计划的支持下,中电投联合协鑫集团建立1000mw级别发电站,其主要目的就在于开发和验证新技术,而这一个项目,在此后源源不断地为国内光伏企业发展提供着强劲的技术支持。
市场和技术均已解决,而最核心的原料环节,则是被一名曾经默默无闻的工程师解决。
陈维平,华陆公司首席工程师。
2007年,他所主导研发的冷氢化技术全面落地,并在短短数年时间内打破专利壁垒,将这一技术传导到全国所有相关产业公司。
至此,三头在外的格局彻底打破。
随后,被金融危机压抑的华夏光伏企业潜力全面释放,此前在危机中选择收缩产能的西方产业无力及时调整产能,而在金太阳工程中保住绝大部分产能的华夏光伏公司成为了国际市场唯一的选择。
2011年,华夏光伏组建产量达到全球产量66%,华夏太阳能军团再次出海,携带着最先进的技术、最雄厚的资金实力、最强的政策支持,开始反攻西方。
2012年,欧洲最大光伏企业qcell破产,标志着这场针对华夏光伏产业的围猎彻底失败,西方在光伏产业将近20年的高利润垄断史就此结束。
短短6年时间,那些藏身与华尔街和法兰克福的资本家们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华夏光伏的反攻会迅速和凌厉到这种程度。
这场横跨两次金融危机的光伏战役,也成为了国际经济领域的经典战役。
然而,这场战役却没有就此结束。
在这之后,光伏领域的争锋开始脱离商业维度,进入到地缘斗争领域。
反倾销调查落地,国内光伏企业一夜之间崩溃,3500亿软妹币产值流失、2000亿软妹币贷款出现结构性风险、500家以上产业公司破产、50万人同时失业。
这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但,也是整个华夏光伏产业最为危急的时刻。
我们可以用很多理由来解释这样的危机,但从根本上,这次危机的根源不仅仅是一个产业的对抗,实际上更是两个国家的道路选择上的矛盾,是华夏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与西方既得利益者居高临下压榨除他们之外所有人的霸权体系的矛盾。
而要在这样的矛盾和冲突中重新占据主动,我们能够选择的道路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重新回到人民之中。
2013年3月,华夏光伏军团在中电投率领下,重返大西北。
在这个策略之下,华夏咬牙打碎了过去十数年的产业布局,将整个产业逻辑全部重做,逆转了在世界经济史上占据了数十年统治地位的梯度转移理论,将发达地区的最新技术直接跨区应用到最不发达地区,随后再从不发达地区向发达地区逐步传导。
这是一个巨大的创新,也是一个充满着风险、充满着未知的探索。
在这个过程中,也许哪怕只是走错了一步,也会让我们步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但是,兴许是国运使然,兴许是兔子的战略眼光再一次发挥了作用,这个策略的最终效果,远远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
在这个策略之下,发达地区的所有新技术都将直面大西北的千亿级别市场,新技术将获得最直接最迅速的经济收益,同时,这些技术将在复杂的西部战场上获得最艰苦的磨砺,以最为极端的方式推动技术的跨越式发展。
这就是兔子的野心。
它们根本不屑于按部就班地去走别人走过的、稳妥的道路,它要走的,是自己独力开辟的,一条布满荆棘、却前途无限光明的道路。
这条道路最终在前赴后继的开辟者的脚下越走越宽,华夏光伏市场全面爆发,尖端技术层出不穷,哪怕是在反倾销策略的围堵之下,华夏光伏仍然坚定地从西部重返国际市场。
2019年之后,华夏光伏产业获取到了超过两百个国家订单,这些国家完全无视了两大经济体的反倾销调查,一言不合便将西方光伏公司驱逐出境。
因为我们所掌握的,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最顶尖,甚至已经与其他国家拉开数代代差的技术,只要是一个正常的国家,就知道应该如何做出选择。
这堪称是一个奇迹。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产业能在两大经济体的封锁之下活下来,而华夏光伏不仅活下来了,甚至还狠狠地碾压了他们。
我们卷土重来了。
而这一次,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挡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