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震惊道:“这件事情真的要告诉世子吗?他让我们代为买下顺流投资公司,结果我们事情办砸了不说,还惹了李晋,恐怕世子会觉得我们办事不利……”
“那你还有什么办法吗?”陈怀庆冰冷地看着陈山,“你是打算和李晋死磕到底还是真的把致远送走?”
陈山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陈怀庆说:“去备车吧,好歹,我当年也算是对西北王有过那么一点点小小的香火情。”
“这一次世子从西北回来天丰市祭祖,没找别人却唯独找了我们,也算是证明那点香火情分还在,这件事情,只能请世子出手。”
陈山眼睛一亮,激动道:“爸,你打算请世子对李晋动手?如果可以的话,那真是高枕无忧了,我们是斗不过李晋,可李晋在世子面前,也不过是一个垃圾货色而已,世子抬抬手就灭了。”
……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陈家似乎彻底放弃了和李晋和谈的打算。
面对晋晴系联合苏氏集团的围攻,开始奋力反抗。
不得不说,陈家能在天丰市稳坐这么久的第一首富家族宝座,的确是有一些底蕴和能量的。
只不过现在的晋晴公司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不管遇到谁都需要战战兢兢的小公司,反而在很多行业,不知道多少人都要看晋晴的脸色行事。
更何况,战场还是在东南省范围之内。
用一句东南省一位权高位重的大佬所说的话,晋晴,已成气候。
陈家的抵抗,表面看起来凶猛,但实际大家都清楚,它的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但凡商战,不管攻方还是守方,都要付出代价。
这几天晋晴公司也烧了不少钱。
但是李晋并不介意。
不说把陈家打掉之后得到的利益,光是顺流投资公司那块金融牌照的好处,就足以十倍二十倍地弥补回来了。
更何况,把陈家解决也是未来顺流投资公司想要在天丰市发展的必经之路。
因此这些代价,都是必修要付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