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颜婉拒几番,见楚承逸诚心相送,也就大大方方道谢收下。
在妍凌郡主的强留下,林锦颜在王府用过午饭才告辞。
马车上,白芷打开木盒,取出里面的东西,掂了掂份量笑道:
“小姐,怪不得您又要买丝线呢,那挑货郎可是能通财神爷的。”
林锦颜看向白芷手中,金灿灿的粗糙摆件:
“七年前那次还能算作是巧合,这次足可确定了,小王爷确实是位有心的财神爷。”
洪九接过,也掂了掂份量:
“足够盖庄子了,出手这般大方,这襄王府果真是富庶,也不知守卫如何……”
白芷打趣道:“洪女侠这是想当回女匪?”
洪九不舍的将东西放回盒子:
“也就是想想罢了。再说,小姐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来,何必我再去冒风险。”
白芷:“诶?小姐你听,洪九夸您是比她还厉害的女匪呢。”
洪九:“我不是这意思。”
“你不是刚夸吗?怎么还不好意思承认了?”
“我那是夸小姐聪明。”
“都是一个意思。”
“完全不是一个意思。”
“小姐你看,洪九害羞了。”
“你见风少爷时,那才叫害羞,我这可不算。”
“你!谁对他害羞了,我们说话,你提他做什么!小姐你管管她!”
满脸笑意的林锦颜,看向气鼓鼓的白芷:
“你说你惹她做什么?这么多年,你俩斗嘴还没斗够吗?”
弘安伯府。
在吴大夫妙手回春下,朱典骅悠悠转醒,床边的弘安伯夫妇,像是突然老了十岁。
瞧见朱典骅醒了,满脸心疼的夫妇两连忙上前关心。
想到自己昏迷前的情景,朱典骅挣扎着起身去摸下身,却痛的嚎叫出声。
目眦欲裂的哀嚎了好一阵,心神激荡的再次晕了过去。
待晚间再次醒来,朱典骅毫无生气的睁着眼看着床顶,弘安伯夫人劝了半晌都无用。
直到弘安伯问起,他被何人所伤,要让那人死无葬身之地,朱典骅眼珠才开始转动,回忆起被伤时的情形,眸色染上恨意,脸色也逐渐狠戾:
他当时正打杏儿泄愤,亲随害怕被波及,借口去拿酒躲到了屋外,杏儿刚被他打晕过去,蒙面男子破窗而入,快速点了他的穴道将他踹倒在地,慢条斯理的抽出腰间软剑,将他的腿踢分开,对着他下身挥剑。
剧痛自下身袭来,他痛的死去活来,衣衫皆被汗水打湿,却因被点了穴道,不能动也没法出声。那人就站在他身前,看着他活活疼晕过去。
在意识消散前,他听得那人嗤笑:
“敢强闯讹东西,还躲过惩处,取你点东西,看你日后还怎么张狂。”
想到此处,朱典骅咬牙切齿道:
“那人蒙着面,没看到脸,但我知道他是谁!”
弘安伯闻言,赶忙追问,朱典骅字字泣血道:
“是秦国公府秦宗良身边那个薛忍!一定是他!”
弘安伯听完,将面前的凳子踹飞:
“又是秦国公府!欺我太甚!敢断我朱家子嗣,我与你秦家不共戴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