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尊旗令、号令者,斩!”
“临阵畏敌、临阵诈称疾病、临阵抛弃军械者,斩!”
“妄论是非,挑拨不和者,斩!”
“临阵忤逆主将,不听约束,私自行事者,斩!”
“更换口令懈怠、查验口令含糊者,斩!”
“看护兵甲不利、养护军械不善者,斩!”
“值守怠慢,致使细作混入军营者,斩!”
“窃功瞒报者,斩!”
“刺探、外泄、瞒报军情者,斩!”
“贪墨粮饷、军械,延误军情、贻误军机者,斩!”
“不救同伍者,一伍皆斩,不救同军者,它伍伍头皆斩,不救同旗者,它军军头、伍头皆斩,依是而始。”
······
军律二十七斩、四十五鞭、六十三赏,合共一百三十五条,涵盖行军、扎营、战事、辎重日常规例,以及各军种的规范。
樊老成为五羊骑监事,既是上官陆对白典的妥协,更是上官陆的需要,五羊骑内必须有白典与半仙完全信任的人,避免因猜忌而误事。
有罚,自然有赏,奖罚分明,既是战力的保证,同时也是强军的基石。
五羊骑军律,独立于神雀军纪之外,却又非凌驾于神雀军纪之上,更区别与边军军纪,特备是针对边军变态的奖赏制度进行调整,就算依旧苛刻,但五羊骑军卒依旧乐于接受,丝毫没有抵触。
军律顺利颁布,上官陆内心稍安,既是为查验这段时日的操训成果,更是为军卒尽快熟悉军阵、军律,上官陆着手安排五羊骑军卒的操训开始由校场上逐步转移到君山山脉内,以山脉内兽类进行操训,同时也是为了军卒之间彼此之间相互了解,为下一步五羊骑正式成建打造基础。
军律宣读完毕,白典与五羊骑新任监事樊老离开校台返回公房。
进入公房后,樊老便迫不及待的说道:“白典,这所谓的五羊骑不过区区百余人,纵然这些人战力再强,以一敌千,对收复军关又有何益?”
白典笑着说道:“樊老,军关未破之时,你在老卒营中,对我们这位上官阵总不甚了解,当年正是上官阵总领血狼四寨及左司节下各寨的溃兵于君山北麓血葫芦谷全歼鞑子四万余。”
“战胜之关键,乃是这军阵?”樊老满脸的难以置信。
白典点头又摇头道:“是,也不是?”
看着樊老疑惑不解的神色,白典朗声一笑,复又解释道:“那一战的关键乃是上官陆当机立断以他所操训的血狼铁蹄冲入夺坪峰,顺利斩杀鞑子王爷与万夫长,致使夺坪峰鞑子群龙无首军心涣散,方才被上官陆利用血葫芦谷以地利之便聚而歼之。”
“血狼铁蹄兵力···”樊老一语中的直击核心。
“名为一旗,尚不满制。”
“什么,不可能。”樊老满脸惊诧,惊声道。
“这不是关键,以老夫所知,攻上夺坪峰之关键,该为隐于血狼铁蹄中的一支骑兵,只是上官陆这小子行事隐秘,就连老夫也知之不详,仅知晓曾经有这么一支骑兵,却始终难窥其貌。”白典有些遗憾的说道。
樊老紧皱双眉,低声道:“不对啊白典,血狼攻克北关,血狼所有兵力该当都在关内,怎会呢?而且上官阵总奉令组建五羊骑阵,血狼铁蹄不是直接成为骑阵的丙旗。”
白典苦笑一声,轻声道:“樊老,这便是那小子的精明之处,看似坦诚以待凡事堂堂正正,私下却又小心谨慎处处提防。说起来还是老夫与半仙、张监思虑不周行事操切,因急于逼迫上官小子组建五羊骑阵,道出他在血狼卫寨的一些违纪之处,引起他的警觉舍车保帅,抛出血狼独有的盔甲、军械,还有那册形意感悟,让我三人欣喜骑阵顺利组建,反而忽略了这支骑兵的事情,若非上官陆再次在望关角内组建这五羊骑,我还真想不起来这一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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