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孤先告辞。”摄政王达成所愿,心中高兴,也不留下来气陈庆,起身就走,走到门口处,回头喊了一声岳父。
真是把陈庆气的头顶都快冒烟了:“快走,快走,看着你就闹心。”
“明日孤就叫人来提亲,岳父记得在家侯着。”摄政王拱拱手潇洒的离开,只留陈庆哀悼才认下的女儿转眼间就要飞了。
不过,他转瞬又想到还有一个儿子呢,女儿终要嫁人,是别人家的,但是儿子总归是自家的吧。
想及些,陈庆又精神抖搂起来,进屋换了一身衣服就去寻奂儿,他得抓紧时间把儿子好生教导好了,别叫人三言两语的哄了去。
陈采薇回屋,把丫头们都赶出去,一个人留在屋里,从袖中摸出一块龙凤玉佩拿在手中把玩。
想到这块玉佩的来历,陈采薇笑的甜极了。
这玉佩却是当初太祖送给仁孝皇后的,仁孝皇后临终家留给摄政王,如今,摄政王送给自己,算是两个人的定情信物了。
瞧着玉佩光洁白皙,触手温润,便知这玉佩一定被人时常把玩,而把玩它的人,只怕就是摄政王了。
陈采薇把玉佩贴在脸颊上,只觉得心里甜如蜜一般。
她把玉佩放好,看着天色已晚,就去给陈庆和陈贺请安,同时,陪两个人吃饭。
待吃完晚饭,陈采薇回屋料理了一些今日家中的琐事,又准备了些东西,这才洗澡睡觉。
第二日,陈采薇早早的醒过来,前儿她叫人做的衣裳已经做得了,试了试,倒是刚好合身,饰也弄好了,都是极精致的,她看着也都喜欢,就都留了。
又有陈书奂的衣裳被送来,陈采薇也叫他试过,并不需要修改,就叫丫头送到陈书奂屋中。
才把这些事情做得了,翡翠就匆忙跑进来:“姑娘,姑娘,媒人上门提亲了。”
陈采薇一喜,赶紧打翡翠出去探听消息。
这一日,陈家喜事临门,除了陈家,江家也同样喜气盈盈。
荣昌侯府请的媒人也上门提了亲,江帆应下亲事,两家换了贴子,又交换信物,只等着算好生辰八字,这门亲事就算是定了下来,随后便要请期,开始准备成亲事宜。
江采芑等到江帆应下亲事,知道大事已定,心中的石头也落了地,越的喜气洋洋,脸上的笑是怎么都遮不住的。
她带着笑进了宋氏屋里:“娘,咱们是不是该给陈家送个信儿,告诉采薇妹妹一声,我的亲事订下了。”
宋氏气道:“告诉什么,那一对小白眼狼,虽说过继出去了,可到底你爹是他们生身之父,这两个人却自从走后就再没回来看过一眼,你还跟她亲近?她只怕早忘了你这个姐姐了。”
江采芑眨眨眼睛:“那也要说一声啊,总得叫她知道,我订了一门怎样好的亲事吧,娘,你想想,以后我可是一品夫人,她呢?照着陈家人的性子,只怕也得给她弄个寒门出身的学子,就算是那人中了进士,可还得从七八品的小官一步步往上爬,往后啊,她只是个不入流的官员之妻,和我天上差到地下,见了我只怕得恭恭敬敬的行礼,还要讨好我巴结我,娘想想,这得多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