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清新一层馥郁,又是一层馨香一层润沁。
撞船后出现的花香,完全没有浓在鼻端化不开,反而展开七香湖独特风采,从不会令人闻够而憎恶,而是嗅之不足,减病减倦减衰弱,跟随花香焕发出精神。
透过打开的窗户,虞雾落在花香里淡了琴音,手指无意划出浅浅音符,盘坐的她眼观鼻鼻观心,重新聆听新的心声,“叮咚”一声重新响动琴意,意境缠绵春浓无限。
雷风起忍不住走出船舱,被促使般的伸个舒服懒腰,满意出来的还有一个哈欠,深呼吸里,自小到大的紧绷皆消失不见,舒展身舒展心,不慌不忙的点起油纸灯笼,照亮船头景致。
“给。”
高山在他身后站住,送上一个琉璃灯盏。
它巴掌大小,彩玉为柄七彩斑斓,淡青色的灯盏绕圈镶嵌红宝石,和灯内烛光相映成趣,所到之处留下一圈温暖晕红。
“你还真的拿出一些好东西。”雷风起和颜悦色。
高山洋洋得意,没有人夸他也要自吹自擂的小个儿,牛皮吹起来瞬间齐天:“我怎会白去地宫,我兄弟功夫长进,你逛的痛快,我呢,就为咱们盘缠打算,否则怎么走远呢?”
雷风起笑道:“原来出自地宫,难怪这东西手艺非凡。咦,你不是故意抹黑薛猛虎吧,野店里的东西我记得也不错。”
“嗤,他哪配有好东西,但凡上好的都在我兄弟地宫里堆着。有腿的自己走去,没腿的爬也要去。”高山冷笑。
姓薛的差点把大家害死,其中就包括高爷,不是小虞兄弟要办正事,高爷早就提议查找到他新搬的老鼠窝,把他揪出来打死,把他值钱家产带走。
他跟着办正事出来的雷风起,但早就把雷风起抛到脑后,有个刀法无敌的兄弟,谁还认得要登基的。
雷风起耸耸肩头不介意,小虞兄弟无疑是一行人中重要的一个,在雷风起心里也早就盖过一起长大的高山,甚至,比三个姐姐还要靠前些......把五弟和四弟也退后一步,行吗?
兄长为大,大哥二哥还是原位置呆着。
琉璃灯盏不大,折射光的原因,照的范围却远,雷风起隐约看到船头外地面,花香迎人,琴声暖人,让人只想去走走,而弄明撞船原因,也必须去走走。
他交待着高山:“还有灯吗,交给老苗,给小虞船舱挂上,”暗想着琉璃宝盏下美丽无匹,那该有多好看。
苗保不会放他们上去看,也不觉得遗憾。
“有。”高山说着,拔腿回他的船舱。新笔趣阁
他自己住一整个船舱,雷风起不能接受他每晚九个大浴桶,赵亭功也觉得浴桶挤人,高山乐得自己晚晚数珠宝,还不担心初加入队伍的赵亭功眼红起意。
毕竟他敬慕的小虞兄弟也是可共生死,却不通心情,他和赵亭功也是,可以共生死,还说不到无限信任。
苗保听到他们说话,依旧静静坐在通往上层甲板的木梯守候,越是险地越是奇遇,越不能掉以轻心,这个忠心的老家人牢记职责,姑娘无事就是平安。
灯挺好看的,高爷拿出来,自己拿净帕擦擦,送给姑娘也是添琴韵的雅事。
这样想着,就见到高山三步并作两步走,冲上船头扑通一跳。
“通”,落水声里,苗保和查看船只的船员们各吓一跳,两个船员跑来寻他,苗保也原地站起,伸长脖颈。
齐声道:“高爷?”
“扑通”,出水声里,高山呲牙咧嘴爬上船头,三月春夜地气虽暖,凌晨湖水寒可凝冰,出水后大雾涤身,不冷倒是怪事。
一面摆手,高山一面冲回船舱:“我没事,给我兄弟拿东西,要洗干净才行。”
船员们松口气,继续试图让船重回航道,并查看周围环境。
苗保迸出话:“高爷你敬重五爷,这是好事儿,可你也得爱惜身子,否则你病了,更不能接近五爷。”
“我,病绕着走。”高山嚷道。
“你就不怕湖里有怪物。”苗保一本正经。
“你看我,像不像内陆神话里的怪物?”高山大声道:“鬼也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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